外就是大队里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蒋小月的可能性也很大。
“这哪里要报警啊,估计大队长会带着人去山上找,如果山上没找到,到时候再说。”林母道。
“为什么要去山上找?人不见了就上山了?”宁书不明白他们的想法。
“这我们这人不见了,十有八九是进山出不来了,或者受伤了之类的。”林母回答。见她洗了这么多的番薯还在洗,她干脆蹲下来和她一起洗,还好奇的问,“你洗这么多番薯干什么?这番薯一旦湿了容易烂掉。”
宁书:“我去皮蒸熟捣乱,加白糖和芝麻,打算做番薯干。”
“这么麻烦?”林母听着还要加糖加芝麻就觉得麻烦,“直接蒸熟四开,然后晒熟就行了。以前老三很喜欢吃这个番薯干,每次去学校的时候都要带上些,他说番薯干和温水一起,肚子还特别容易饱。哎……那个时候穷啊,家里除了番薯干,就没有别的能吃了。”
林国栋喜欢吃番薯干?
宁书解释:“你说的那个番薯干和我说的这个番薯干,我这个番薯干是番薯捣乱成番薯泥之后,弄成薄薄的一片一片的,不管是放铁砂里炒熟,还是油炸,都是金黄色的,还非常的脆酥。”其实就跟薯片差不多,只不过没有薯片薄。
林母更加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你们城里人对吃的讲究。”还油炸,这得浪费多少油?有这个油钱,还不如买别的。不过她也知道,老三媳妇这种城里人和他们乡下人不一样,她讲究就让她讲究,老三都不说什么,她一个分了家的婆婆说什么。
对她来说啊,老三媳妇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老三呢?怎么没见他?还有三个宝也不在。”
宁书:“三个宝去玩了,国栋去镇上买白酒和小酒缸了。”
“买白酒和小酒缸做什么?”林母觉得这老三媳妇花头真多。
“做咸鸡蛋,昨天换了这么多的鸡蛋,时间长了会坏掉。如果做成咸鸡蛋就耐放了,等国栋回部队的时候,还能带些过去。”宁书想了想又道,“到时候我咸鸡蛋做好了,你来拿几个尝尝。”
林母没听过咸鸡蛋,不过她知道咸鸭蛋,于是她问:“你说的咸鸡蛋和咸鸭蛋一样吗?我见过那个咸鸭蛋,蛋黄里都是油。”
“对,就是那个,蛋黄富得流油。”宁书道。
林母听着,嘴巴都泛起口水了,富的流油,这得有多少油啊?也不是她见识少,而是咸鸭蛋得用酒,这个年代,谁家舍得用酒腌蛋啊?这人都吃不饱了,哪里还会这样讲究。不过,“老三媳妇你懂的东西倒是挺多的,你们城里人都会自己做这个?”
宁书随口道:“跟着我奶奶学的。”林母肯定会以为是宁家奶奶,反正宁家奶奶已经去世了,她也不会有机会和她求证的。
林母自然是这样以为的。“那你奶奶挺厉害的。”
两人把番薯洗的差不多了,宁书去拿来了菜刀,打算给番薯去皮。
“这还要去皮?”林母看着这么多的番薯,如果都去皮的话,那得不少的时间。
宁书:“嗯,番薯捣成番薯泥的话,得去皮。”
林母:“那我回家那菜刀,我和你一起弄。”
宁书也没有拒绝,一个人确实要弄很久,虽然她本来是打算慢慢弄的,但是林母能帮她,她当然是愿意的。“娘,你那边有芝麻吗?”
林母:“我回来给你带点来。”
当林国栋骑着自行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老娘和媳妇在院子里给番薯瓜皮,害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家门。
虽然宁书现在是很好,但是他从来没有认为老娘和宁书能和平相处。
“你来了,酒和小缸买到了吗?”宁书起身,去看箩筐里的东西。
林国栋停好自行车,把里面的小缸等东西拿了出来:“都买来了,小缸是这种,这原本是用来装酒的,刚好我买了酒,这缸酒也见底了,我干脆就压了一块钱的押金租来了,到时候用来了再还
回去。”
这个酒缸合适的。??[”宁书其实想要的就是这种小圆口的酒缸,但不是没有嘛。这种小圆口的酒缸刚好手可以伸进去,鸡蛋可以一个一个放进去。“我去腌鸡蛋,你来刮番薯皮吧。”
“行。”林国栋也没有多问,坐下就和林母一起刮番薯皮。
酒缸的缸不大,也不重,宁书就算力气小,也能很轻易的拿起来。她先在外面把这个酒缸里里外外洗了一边,然后晾着,回厨房准备盐水。
她的咸鸭蛋是用盐水加白腌的,其他的方法她不会。
宁书在厨房里烧盐水,等盐水全部搅拌好之后,再装到木盆里晾着,盐水腌蛋需要冷下来的盐水。
晾着盐水,宁书看着也差不多要做午饭了,她就没出去了。可等她做好午饭,出去的时候,看到只林国栋一个人在刮番薯皮。“娘走了?”她本来还想叫林母一起吃午饭的,给她干了一个上午的忙,她也不能叫人白干啊。
“走了,回去做午饭了。”林国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