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前者对后者就没有一点性/吸引力了。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因为AO基因通常是本能吸引的,反之,那就会成为AA之间的相互排斥一样的情况。
这种情况少之又少,一万人估计也就一个特例,可少不代表没有,陆星舟和盛嚣就是如此。
可能是因为他们是omega的时候太过契合,转化后反而成了另一种极端。
AA之间的排斥通常伴随两种,一是信息素的压制,而是体能的压制,若是还在信息素濒临暴走的情况下,那场面之血腥之可怖可想而知
。
更别提陆星舟还是个omega了,他当时遭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林一一想都不敢想。
而看盛嚣这样子估计完全是分化后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样的凌虐那样的羞辱,还是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给折磨成那样,陆星舟那么要强那么骄傲一个人,他要如何启齿?
况且从他那惊恐的神情来看,这已经不是单纯误会了,盛嚣给陆星舟带去的心理阴影之大,他是绝对没办法再和对方相安无事做朋友了。
所以陆星舟宁愿对方误会也咬死了不说,他要的不是说开真相后的愧疚,感激,以及重归于好。
他自始至终只想远离盛嚣而已。
只是陆星舟没想到的是盛嚣会那么记恨他,记恨到要对他做出这样极端的报复。
林一一想到青年把她错认成盛嚣时候的恐惧,信息素压制下去的绝望和麻木。
哪怕最后她改为了信息素安抚,陆星舟的身体也因为恐惧而冰凉和颤抖。
他没了力气,哭得像猫一样小声,他趴在她的颈窝,说她混蛋,和盛嚣一样都欺负她,欺负他是omega,欺负他不能对他们做什么。
那委屈又可怜的样子让林一一很是心闷。
可能是因为怜惜,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林一一说不清楚。
在信息素的蛊惑中,她清醒的放任自己抱住了他,把他摁在怀里。
苦橙花的气息清甜却又苦涩,她一遍一遍抚摸着他,从蝴蝶骨往下,到背脊,再到尾椎,如同安抚一只大猫一样安抚着应激的陆星舟。
直到他哭到脱力,脱水,昏了过去。
于是林一一把他放到了床上,给他掖好被子,又拿棉签沾了水给他润了润干裂的嘴唇,拿纸巾把他脸上的眼泪擦拭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推门走了出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身上苦橙花的气息才那样浓烈,以至于苦艾的气息都显得淡了不少。
想到这里林一一深深看了盛嚣一眼,却并没有再理会对方,扭头对一旁许时京说道:“别担心,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又问道许父:“许总,医生呢,医生到哪儿了?”
许父:“十五分钟前就到了,但是当时你好巧不巧正在给星舟做信息素引导,所以我就让他们在门口等着了。”
林一一微微颔首:“那您现在可以叫他们过来了。”
“哦哦,好的,那你呢,你身体没事吧,要不要也跟着去做个检查?”
林一一摇头:“不用了,我休息下就好了,不碍事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问道:“许总,我有点事想跟贵公子聊聊,就在前面亭子那边,不会做太远的,可以吗?”
许父一愣,原以为她出来第一时间会找盛嚣,没想到竟然是找自家儿子。
他没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下意识瞥了一眼一旁面色铁青的青年。
林一一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沉声说道:“盛总是我的雇
主,不是我的老板,我做什么想找谁说话他无权干涉。”
许父被她这贴脸开大的举动给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正要开口说什么,许时京忙道:“一一,我就在这里你问我就可以了,干什么舍近求远问我爸?”
青年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朝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走吧,我正好也有事想跟你说。”
林一一低头看向许时京和她交握的双手,看他一副惊魂未定,眼眶泛红的样子也知道他是被吓到了,也没抽回手。
她任由许时京把她往亭子那边带,刚走两步,盛嚣便黑着脸拦住了她。
“你无视我?”
林一一不是无视盛嚣,只是脑子太乱,在乍然得知真相后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盛嚣。
可她又不是当事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陆星舟不愿意和他再有来往,她说了不是帮他而是害他。
更何况陆星舟宁愿被误解被憎怨也咬死了不吐露的真相,她更不该提起。
就是说也不是,不说憋在心里实在难受,林一一选择了暂时避开盛嚣。
等到她的脑子清醒过来后,不再被陆星舟的信息素影响后,她或许才能心平气和面对青年。
只是盛嚣却没那么轻易打算放她走。
林一一知道他在生气,生气自己明明答应他好好的不给陆星舟做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