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对方在阅读什么时——这属于智慧生命的“欲.望”,让他十分满意。
在一切真相揭露之前的任何忍耐和等待,都属于游戏的一部分。
青年合上眼,沉沉睡去。
*
神名深见当然没有说起早上的详细情况,但三言两语间透露出的事情也足以让萩原研二心情微妙。
而在两人提到的现在,富加见也依然躺在二楼的沙发上,安静地蒙着头睡觉。
〖真在睡啊!〗
〖怎么不放出来老板看见他后发生了什么?想看啊!〗
〖制作组就是喜欢在细节上省略!明明也很重要啊!〗
“……他还真是喜欢你啊。”楼下,萩原研二勉强自己说道,最后还是绷不住,好笑地捂住额头,“抱歉,总是被你们之间的相处惊到。”
“为什么要道歉?”神名深见将制作好的咖啡端到他面前,浑不在意地笑了笑,“你们不能理解,这很正常。”
你是完全不掩饰了吗……萩原研二揉了揉鼻梁,有心想问他发没发现拉弗格有所察觉,但看着对方的笑容,还是咽下了提问。
早在确认神名深见并非一无所知后,他就隐约预感到这两人之间是他人无法打扰的关系。
他的提问或许只算多嘴,以神名深见表现出的敏锐与能力,多余的关心并不需要。
“我之后可能会多次光顾你的店,神名君。”萩原研二笑着转移话题,特意在“多次”上念了重音,“请多指教啦。”
神名深见用手抵着下巴,笑眯眯道:“我当然是很欢迎了,对了,你要不要和松田和伊达他们见面?就在这里,今天正好礼拜日。”
萩原研二双手合十作恳求状:“……还请不要做多余的事,拜托了,神名君。”
对方给的资料已经让他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萩原家的儿子,有一名姐姐,曾经上过警察学院,在四年前本该于一场拆.弹任务中殉职,却不知为何被某个地下诊所的人带走进行救治。
松田阵平和伊达航,都是他的警校好友,而前者在萩原研二的人生中存在的时间更长。
萩原研二依然没有记起什么,但他从自己本能的认可中确认自己确实是那名被所有人都认为殉职的拆.弹警。
……然后他成为了黑衣组织的成员。四年后遇见的同事甚至有可能是警察时期认识的好友。
太狗血了。
萩原研二最近都不太敢和波本与苏格兰交流,就怕两人敏锐地发觉他的不对劲。
还好拉弗格与神名深见的事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时间不等人。”神名深见轻笑着道,体贴地提醒道,“要是早点坦白,说不定会更轻松一点。”
“不一样。”萩原研二的笑容淡了,眉眼间流露些许忧郁,“我忘掉的太多了。”
就算有着根深蒂固的熟悉与好感,也不能否认他现在是“尊尼获加”;本该殉职的拆.弹警死而复生,谁来解释这一切?
在组织里待了四年,他连重归正常社会、本来身份的渠道都没有。
而波本和苏格兰……或许连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尊尼获加”,即便确认身份,两人又能做什么?
他就怕泄露一点风声,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一团糟。
“好吧。”神名深见能理解人类多番思考下的纠结心理,也没再提,只是重复表达了自己的好意,温和道,“有需要可以找我。”
“那真是多谢了。”萩原研二应着,却有点想苦笑。
和拉弗格扯上关系的你,找你帮忙感觉会让事态往无法想象的地方发展啊。
而他来这里是因为组织的命令……想想还有点愧疚。
“不管你来是为了什么,”神名深见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坦然自若地道,“我都没有意见,三木君。”
萩原研二对上那双蓝眼睛,眼镜实在是一件遮掩真实情绪的优秀道具,他甚
至能够看见拉弗格的一点影子,这或许可以称为两人的共同点之一。
但神名深见的眼睛比拉弗格要明亮,于是善意也让人情不自禁地放松。
“那就好。”他低声说,知道这是对方在表达自己并不介意——不如说,他好像体会到了一点乐见其成。
〖Hagi果然还在纠结啊……明明都确认身份了,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坦白呢?〗
〖我想看警校组聚会啊!〗
〖啊啊啊老板你怎么不现在就打电话喊人啊!〗
〖可恶,虽然知道有大剧情,但这前奏也太长了吧!〗
〖老板果然猜到了Hagi来是有任务!〗
〖明明清楚却能笑着表示不介意……老板,再次可怕起来了!你也是乐子人吗?!〗
萩原研二喝完一杯咖啡便离开了,他不太想在这里见到拉弗格——看对方扮演富加见和神名深见相处,在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