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主究竟是何方神圣,但可惜的是,不管是中原万梅山庄的势力还是由罗刹教玉罗刹派去的人,没有人抓住他的尾巴,还得到一封满是警告的信函。
信上说:“别玩那些瞎把戏。”
玉罗刹原先并不是非见他不可,但对方这么一说,玉罗刹便生出一些非见他不可的意思了。
而自重溟于人前现身后,玉罗刹又重新想起他这一挂,时间紧乌渡如此想见到重溟,不妨利用一下,看看重溟究竟是何等自大的小子。
步早十分清楚个中详情,一部分是出于人设的逻辑才拒绝了这一任务,还有一部分是看到玉罗刹的打算泡汤很有意思。
玉罗刹得到了乌渡拒绝的回答,对杀手的油盐不进露出苦恼的神色。
王怜花一点也不意外,乌渡里里外外都是副习惯单独行动的样子,尤其是“白文”看起来不安好心。
“为什么不想着治好柴玉关?”王怜花悠悠开口,“这个人是匹独行狼,与其
利用他,为何不将柴玉关这个本尊利用到底?”
从假名同盟组成后,王怜花有意无意地问了玉罗刹许多问题,都与柴玉关有关。
比起固执的乌渡,玉罗刹为这少年不加遮掩的在意而感到高兴。
他露出笑容,重复了白天告诉王怜花的事情,柴玉关已经半疯半痴,从此人口中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说到此处,玉罗刹小小地抱怨了一下为什么石观音困住柴玉关后要如此虐待他,也不见她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些年秘籍也在她的密室中落灰。
说这些话时,玉罗刹的语气仿佛与石观音即为熟稔似的,叹息石观音不懂得温水煮青蛙的道理,面对王怜花和乌渡神色各异的注视,他露出微笑,却没有进行任何解释。
懂了,这是懒得演了。步早深沉地想。真是个没有耐心的教主,他还想继续看一教之主给他演戏呢。
王怜花扯扯嘴角,懒得发表任何看法。
事已至此,彼此之间都心知肚明。
任谁听到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是如何凄惨,都不会有心思陪人演戏的。
气氛有些微妙,玉罗刹说的那么长一段话,真正听进心里的只有王怜花。
玉罗刹一早便知道有人在西域各处调查柴玉关的下落,江湖上柴玉关查无此人,时隔多年有人调查柴玉关,玉罗刹当然好奇不已。
他原先以为此人就是自称的乌渡,但真正的乌渡一露面,这名少年的身份便显得古怪了。
“秦淮”真正的身份是谁,与柴玉关又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玉罗刹好奇的事情。
也许是柴玉关多年前得罪之人的后代。这是玉罗刹目前的猜想。
可是听到柴玉关现状后“秦淮”的神色远比玉罗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所以他又换了一个方向猜测。
步早若有所思地看看左右两侧的两个人精,玩家除了不能读心几乎无所不知,虽然这两人心照不宣地展示了真实的一面,但仍有隐瞒。
玉罗刹关于柴玉关的描述——添油加醋过多了。
步早觉得自己可以走了,接下来的时间与乌渡无关。乌渡该做的事只是建立联系,营造形象,日后迟早会再度产生纠葛的。
“不管是柴玉关的事,还是他那些秘宝,我都不感兴趣。”乌渡打断了古怪的寂静,语气平稳,丝毫不关心方才的话题到底有什么意义。
“天色不早了,两位请去歇息吧。”
他甚至还贴心地让人早睡。
乌渡起身离开,王怜花瞥了眼他的背影。
玉罗刹直视着王怜花,脸上带着笑意:“他真是位我行我素的杀手啊。”
王怜花微微笑了一下:“他收钱做事,不止是个杀手。”
玉罗刹眯起眼睛。
*
翌日清晨,步早与诸位美男子打算一同去往中原,他早早地起床,但诸位美男子却醒得比他更早。
潜伏在石林洞府时乌渡的作息已经够
阴间了,但那时仍是扫地工具人们的美男子却能做到彻夜不眠,如今逃脱石观音魔爪,依旧不能安心。
名叫沈徵的美男子苦笑着说出众人的心声:“总觉得石观音还会追来。”
步早十分理解他们的忧心,于是简单地处理片刻,就打算出发。
入住的客栈外游荡着一位略显邋遢的男人,步早一出门,便和他对上了视线。
胡铁花见为首的少年是黑衣蒙面的打扮,腰间还佩着一把短刀,便知道此人是乌渡。
但稍微走近一看,却又与上次酒馆中相见时有些不同。
这次见到的乌渡,神色平淡,气质稳重,全然不像上次那般模样开朗。
步早乐了,王怜花只易容不易神,所以胡铁花一眼就看出来不对了啊。
胡铁花开口道:你是乌渡??[(”
乌渡点头。
胡铁花见乌渡身后有七八位神色憔悴的美男子,猜到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