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没有咬在后颈愈合的腺体上,而是狠狠咬在微张的唇瓣——
身下人发出轻轻的闷哼声,无害又脆弱,跟她疯狂、不要命的手段完全相悖。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女人根本没打算克制自己的怒火与仇恨,她尽情蹂.躏咬在嘴里的柔软,看这双黑眸在一次次剧痛中被迫凝出神采,蒙上一层潋滟水光。
艳丽的血自贴合到一起的下颌处扭曲着流下,或冰凉或滚烫的液体在脖颈间娇嫩的皮肤表面游走,令那撩拨般的呻.吟加剧。
“你真是,不知死活。”
女人微喘着狠狠咬上她的耳垂,楚纤都快习惯她时不时在这具身体上制造的疼痛——
那声音中的恨意却宛若某种养分,黑发omega非但没有恐惧,被血色染了层艳红的唇角微微提起。
“你知道我不可能看你被这么多人标记……”
她停住了,加重的喘息表明她正在强行压抑脑海中幻想这种场面后带来的更深切的愤怒。
——“但我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右眼里的六芒星闪烁得非常频繁,仿佛这话是从它嘴里说出的:“我要让你跪在我系统空间的王座下忏悔,要找出你真正的尸体拆成一块一块,拼成新的王座。”
“我要让你在新的王座上,永远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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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差一点点,宿主宝宝就走不出城堡了……’
楚纤:‘嗯。’
她没有料到女人会提前出现在这世界,好像还是以——第二人格的方式?看来她给对方制造的麻烦不大但也无法忽略,至少不能完整地拥有一个身体了。
系统也听到了女人后面说的话,它小心翼翼瞅着宿主:‘那,那啥……她不会是认真的吧?’
楚纤的尸骨自然在楚纤死的初始位面,系统局会保护每个宿主的隐.私,只是那位大人权利太大,不知是不是真能找到楚纤的尸骨。
楚纤:‘没有尸体,不能进行时间回溯?’
系统:‘倒不是这样……’
楚纤:‘那就没事。’
顿了顿,楚纤笑着说:‘让她拿它拼着玩,泄泄愤。’
系统:‘……’
单走一个6。!
奥莉薇亚已经很久没有遍体生寒的感觉了,被那双恶毒的眼盯着像被一张沉闷的网死死扣住,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好似一下子拉回到几十年前,她仍是那个没有反抗能力、吓傻了哭都哭不出声音的孩童。
正在此时。
她的手背被一根虚弱的手指戳了两下。
只听怀中omega努力仰着满脸鲜血的脸慢慢开口问她:“一天之内,两次发情期,会……死吗?”
很可惜,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奥莉薇亚脑中并没有理智这个东西,它们都被童年阴影吓到不知名角落躲起来了。
她机械地做了个低头的动作,对上不断被血染红、话也说不完整的人,她后知后觉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这人也会发出怕死的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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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公会并未在霍恩总部造成大面积伤亡,他们用异能困住霍恩家族与公会的援助,在日出前放了整整一夜烟花。
有代表魔术师徽章的红玫瑰与魔杖,比瓦罗的纯白翅膀与号角,星星的七颗白星,战车的黑白狮身人面兽……都是魔术师的下属公会。
那座毁掉一半的城堡被魔术师的人施加异能,外观幻化成魔术师公会总部的模样——一个倒翻过来的黑色魔术帽。
穿着纯黑巫师袍的alpha双手插兜瞬移过来,帽下的白眼睛透过车窗看了看奥莉薇亚怀中闭目养神的omega,没有起伏的声音说:“她要死了。”
刚给楚纤擦干净脸和手、又安慰她睡一觉就好了的奥莉薇亚:“……”
奥莉薇亚:“她不会死,我会向会长申请最好的治疗舱。”还有公会里几个拥有三级疗愈类异能的顶级强者。
alpha若有所思望着omega,望的时间太长,奥莉薇亚不爽了,直接抬手将她的帽子拉低、彻底遮住她的眼睛。
alpha无所谓地耸肩,也懒得将帽檐拽上去,见她薄唇动着:“我只是好奇尼弥西斯怎会因她的发情期停下?”
的确是个很漂亮的omega,可尼弥西斯这个地位的强者什么好看的omega没见过?
奥莉薇亚沉默几秒,摇头。
——半小时前,明明打了超效抑制剂却依然发情的omega主动走出奥莉薇亚怀抱。
浓烈的迷迭香信息素像是除夕夜绽放的最后一场跨年烟火,带着告别的热烈,进行最后一次放肆的盛开。
同样疯狂的晚香玉似是猛地找到归属地,源源不断朝楚纤身上聚集。尼弥西斯给自己催动的净化异能竟同时作用在楚纤身上,净化所有血污、伤害。
但梦魇的反噬又不间断地损
害楚纤身体,这就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