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宿主被位面真神分走二分之一魂魄后把我禁言了??
举报是那么好举报的咩!不用写事无巨细麻烦死系统的报告咩!
系统佯装大方:‘那什么,看在她帮了宿主宝宝的份上,我,我就不追究啦!哎,我可真爱您呀。’
楚纤笑。
系统心虚,又问:‘咱们到哪啦?妖狐真的就不追……卧槽!!’
地图上逐渐逼近的红点以非常可怕的速度消减与宿主之间的距离,就在系统说话间隙,整个马车突然一停。
道人似乎早有准备,只上半身轻微往前倾了倾,又慢悠悠靠了回去,捂着腹部崩开的伤口淡笑。
这绝不是正常马车的停法,该是有东西死死缠拽住行走的车轮迫使它卡住不准转动。
车夫、护送的亲卫都没发出声音,马车内外静得落针可闻,一片死寂。
道人掀起眼皮隔着深色车帘与车外那双金色兽瞳对视,良久,在对方快要按耐不住
击碎马车前随手拢了外衫,慢吞吞下车。
果不其然,从地下生出来的红绸子像捆粽子一般将车轮捆得密不透风,别说在地上转了,它连个轮形都快没有了。
道人刚一落地,身后离她极近的马车发出巨响,竟是‘砰’地几声爆了!
无数红绸子自马车碎片中疯涨而出,在半空中狂舞,带起的阵阵妖风吹得四周草木零落。
妖狐面上爬满了艳红妖纹,身后二条狐尾长得比千年古树还大,似一道越不过的屏障挡住去路。
声音震得道人闷咳出血,刚想用丝帕掩住唇,那妖风猛地袭来,如有石子打中腕上几处穴位,逼她放手——丝帕就此被风吹到百米开外。
对上道人微微发红的眼珠,妖狐一扬下巴,兽瞳挑衅。
系统:‘她,她的尾巴少了六根!’
楚纤:‘是分魂。’
系统:‘啊?!!’
楚纤:‘大概是我用分魂打痛了她,她也要用分魂打回来吧。’
系统:‘宿主您怎么能这么云淡风轻啊啊啊!你打她,跟她打你,是一个概念吗!!’
黑色衣袍在风中疯狂翻飞,甚至不须妖狐如何出手,道人就被那风压到地上去了。
十指轻轻摸了下胸前濡湿的衣襟,她知道被血浸透。
系统哀嚎:‘宿主明日若没抵达林国,维持不住形身的……啊啊啊可恶的狐狸!’
妖狐每往前走一步,道人身后强压的妖风就更猛烈一分,压得她单手撑地才能勉强不跪趴下去。
等到妖狐身上冰凉软滑的红纱如有灵智触碰起道人染血的唇角,道人瞳孔已然涣散,陷入尘泥的五指用力到惨白,皮下青筋似是活物微微跳动。
红纱温柔缠绵在她脸侧,与此同时,妖狐甜腻惑人的嗓音响起:“是不是很疼呀?”
两根柔白手指挑起道人的下巴,妖狐浅浅弯腰,竖瞳阴冷可怖,话音却娇软得要命:“别误会,你打我没这么疼,我就是想看你吐血的样子。”
她嘻嘻笑着。
道人喉间满是鲜血,说不出一个字,眼尾被身体中横冲乱撞的毒素搅弄得一片殷红,往日清傲修长的脊背佝偻着,直不起来了。
亲卫与马夫都被刮到矮丛中定住身形,眼睁睁望着林中妖魅勾缠着重伤无法起身的国师。
妖狐非常满意道人此刻的孱弱,她俏皮地眨了两下眼,艳绝漂亮的脸上笑得有几分发痴:“她不承认你是阿月,我承认,你跟我吧。”
“我会好好疼你的。”
自红纱中伸出来的细白双臂渐渐环抱着道人腰身,妖狐将脸慢慢靠在道人肩窝处,满是享受地嗅着血腥与药香。
系统:‘卧槽?!她,她这。’
话音戛然而止。
系统:……我好像又被禁言了?!!
-
楚纤醒了。
眼前盖着层朦胧红色,不远处燃烧的鬼火幽蓝幽蓝,光亮照不到的晦暗处似
有蠢蠢欲动的眼睛肆意窥探。
比起殿中的种种妖异,堆砌起来的金银珠宝黯然失色不少。
有手指摁压她的太阳穴,缓解胀痛,清香怡人的安神香点了一支,令道人蹙到一起的眉微微展开。
一觉睡醒,身上多处伤口仿佛感知不到疼痛,她却越发疲惫,再度阖上了眼。
忽而有道气息缓缓靠近,谁的唇隔着红纱脉脉含住了她,温热舌尖贪婪舔.舐着,偶尔有尖锐牙齿磕碰到唇瓣,又很快小心收了回去。
道人正枕在妖狐大腿,面上蒙着妖狐轻盈绯红的袖摆,五官被刺目的红柔和些许,那股人前似疯似痴的神经质就这样宁静下来。
“唔……”
道人轻喘了一声,妖狐眸色渐深,忍不住顺着她的轮廓渐渐往下,将她抱得更紧密了些。
不知那层红纱何时褪去,又不知妖狐何时起身去含了一口葡萄酒,俯身唇舌交.缠。
明明方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