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的胎儿L,真出什么事,皇上应该也会追究荣妃的责任,所以荣妃那边也得万分小心,保持戒备之心,尽量不让密贵人这一胎出事。
这就是皇上疼不疼爱一个人的表现,至少皇上在意密贵人,也在意密贵人的孩子,皇上会特意叮嘱。
入宫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不在乎皇上是否喜欢她,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最好是格格的,阿哥的话,她没有那么密贵人那么好运可以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
“反正我知道妹妹自己也会当心的,我也不念叨那么多,再过五个月,妹妹就能顺利诞下孩子了,估计会跟十五阿哥还有十六阿哥那么可爱。”
“嗯,还有五个月,快了,承姐姐吉言。”
王秀花在常贵人房中小坐一会儿L便回去自己房间,离得很近,每走几步就到了,刚坐下就觉得有些反胃,她示意念春赶紧拿痰盂给她,她对着痰盂开始吐起来。!
“臣妾记得杨公公是刚当上内务府副总管不久,好像是贵妃娘娘提拔上来的。”惠嫔目光扫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贵妃。
贵妃没想到今日这场戏是针对她的,本以为跟她无关,她也冷眼瞥一眼惠嫔,无论是给常贵人膳食里下红花,还是给十六阿哥喂木薯粉,都算是谋害皇嗣,两件事都算在她身上,惠嫔先前虐待十六阿哥的嫌疑一下子就可以撇清了。
“本宫是奉皇上的令临时协理六宫,先前内务府的副总管陈公公挪宫私吞贡品,被本宫查出,这种的人自然不能留用,而本宫看杨公公颇有能力,内务府副总管一职不能一直空缺着,这才让杨公公担任,说是提拔就言重了,本宫只是选贤举能。”
“那是不是贵妃指使杨公公两次谋害皇嗣的?”
贵妃脸色难看,难得睨惠嫔一眼,“惠嫔,你说话要有证据,本宫何时指使过杨公公谋害皇嗣?是不是杨公公指使的还不一定,仅凭罗公公一人所言,未免太过武断了。”
“罗公公被打成这样才肯说出杨公公的名字,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惠嫔,那先前小海子也是被慎刑司刑罚,说是惠嫔指使的,惠嫔为何不信?”
“那自然是嫔妾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
做过,那十六阿哥是密贵人的孩子,嫔妾待十六阿哥如何,密贵人是最清楚的,嫔妾绝无可能虐待十六阿哥,绝对没有指使过谁给十六阿哥喂不易克化的木薯粉。”
“惠嫔是说本宫指使杨公公的吗?”
“嫔妾没这样说,嫔妾觉得杨公公逃不了干系。”
“奴才没有,皇上,奴才真的没有。”
杨文斌哭喊。
“梁九功,你让人去搜查他们所住之处,这两人暂时关押进慎刑司,先留他们一条命,荣妃,你好好照料常贵人,还有密贵人这一胎,朕不希望有任何闪失。”
荣妃连忙应道:“臣妾遵命,臣妾一定好好照料常贵人,也会好好保护密贵人,臣妾明日让人从小厨房那边给密贵人单独做膳,让密贵人平安顺利诞下阿哥。”
皇上走了。
贵妃的心微沉,皇上肯定会让人细查杨文斌,一细查肯定能查到她跟杨文斌有所往来,既然是朝着她来的,怕是早就藏好陷阱了,说不定从杨文斌那能搜出什么不利于他们的东西。
她看着杨文斌被带下去,又忍不住扫了一眼惠嫔,说不定今天这一切都是惠嫔一手策划,一是能洗清先前她虐待十六阿哥的嫌疑,二是她若是被怀疑谋害皇嗣,皇上也会收回她协理六宫的权利。
常贵人那边还是小产落胎了,贵妃还是随着荣妃过去常贵人的房间看看常贵人,常贵人脸色苍白,已经昏睡过去,她只看了几眼后便离开了。
回到永寿宫的她坐在铺炕上心神不宁,不知道皇上能查出什么,能搜出什么。
“娘娘……”
“喜月,皇上会不会怀疑本宫,怀疑是本宫做的?”
“娘娘,没有证据的事,皇上怎么怀疑?”
“没有证据也可以制造证据,既然是针对本宫的,就怕他们一定会生出证据,杨文斌是本宫提拔上来的,他出什么事,本宫一定会被牵扯进去。”
“那娘娘,我们该做什么?”
贵妃叹口气,她们还能怎么做,皇上已经在查,她们要是做什么被察觉的话,这嫌疑更是洗不掉了,会被认为欲盖弥彰。
她现在只能期望皇上在杨文斌那查不到什么,要说杨文斌苛待底下的小太监,她也是知道的,哪一个大太监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所以宫里的奴才也想往上爬,只有往上爬才不会被苛待欺负。
杨文斌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只希望他别乱说话,供出她先前让他做的那些事。
过几天,等她听说罗公公所说的那一百两银子跟杨文斌藏在房间内的银子是同年号的银子,内务府不少奴才被找出审问,听说问出杨文斌平日里收受贿赂以及虐待小太监小宫女的行为。
再之后,她听说杨文斌死在慎刑司了。
钮祜禄氏听到杨文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