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跟不上铺子里面的环境,油茶就少一文钱,反正也是顺带着卖。
一笼三十个包子上锅,炉子里烧着火,隋玉跟赵小米继续包包子。
“包子怎么卖?”过路的男人看见隋玉的脸,走过去了又拐回来。
“都是三文钱一个,有荠菜鸡蛋馅和猪油苦菜馅,苦菜晒蔫了才炒的,苦味轻,水份也少,吃着不是水叽叽的。”隋玉说,“你要几个?”
“要、要两个……”
“各两个?”隋玉去揭蒸笼。
“嗯,各两个。”
四个包子进账十二文钱,男人拿着包子走了,赵小米皱着脸呸一声,说:“三嫂,他就是冲着你的脸过来的。”
“长脸不就是给人看的,看就看呗,我又没损失什么。”隋玉洗下手继续去揉面,说:“别想东想西,我们来摆摊就是为了挣钱的,早点赚够钱,我们也盘个铺子。”!
“二哥大老远过来一趟,没一天是清闲的,你多吃点肉,免得回去二嫂见你瘦了心疼。”隋玉说。
赵二哥是个老实性子,跟自己媳妇都不怎么开玩笑,隋玉一打趣,他讷讷说不出话。
“秦大哥你也别客气,野鸟不大,一人挟一个用手拿着啃。”隋玉戳只整鸟给他,说:“还是头一次这么做,都尝尝看好不好吃。”
赵小米自己动手挟一只,鸟皮是耙的,鸟肉是嫩的,鸟翅膀里的骨头都酥了,这可把她香迷糊了,要不是猫官扒她的腿,她都要把骨头嚼吃了。
“好吃好吃。”赵小米开心坏了,她扭头看向她二哥,说:“你回去跟爹娘说,让二老别担心我,我跟三嫂过可享福了。”
赵二哥不理她。
“爹娘要是想女儿L了,二哥你送他们过来住几天。”隋玉开口。
赵二哥摆手,说:“等老三回来了,你们回去住几天,爹娘年纪大了,受不了奔波。再一个,他们年轻的时候从关内迁过来,在路上走了小半年,实在是走怕了。”
“行,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回去。”隋玉点头答应。
七只鸟五个人分,剩下的两只鸟相互推让,隋玉做主让赵二哥跟秦大顺分吃了,“弓箭在我手上,小米以后又住下了,我们猎
到鸟就有得吃,不缺这一口。你俩不一样,吃了这顿,下一顿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住的近,闻到味就来了。”秦大顺哈哈笑。
隋玉笑了下没接话,赵西平不在家,她可不敢随意带男人回家吃饭,今晚要不是有赵二哥在,她就是有意请秦大顺吃饭,也是装盘肉送过去。
一顿饭吃完,月上中天了,隋玉跟赵小米一起收拾锅碗,猪喂过,人也就睡下了。
天明,赵二哥骑着借来的骆驼出城,隋玉牵着骆驼去粮铺买一石灰面回来,路过之前她摆摊的地方,铺子已经易主了,酒肆改为杂货铺,是个胡商在经营。
隋玉进去转一圈,询问老板是否能在铺子外面摆摊卖包子。
胡商讲究少,见隋玉肯给钱,他以每个月二钱的价格租她二尺长二尺宽的地,要求是半年一结。
摊位租好,隋玉又去木匠家一趟,她想让木匠给她打个齐腰高的桌子,桌腿可拆卸可支撑,要求一提,木匠开出三两的高价。
“算了算了,有这钱我做什么不好,不买了。”隋玉又不是冤大头,她从木匠家出来,走在屯里正琢磨着用什么替代桌子,就见一户人家正在卸门。
“大娘,新搬来的?门板子你家不要了?”隋玉走过去。
“对,我们新搬来的,你想要这门板?我打算劈了当柴烧的。”
隋玉窃喜,她花五十文买下一扇门板,又花十文钱去街上雇个人给她送回去。她把这扇门板洗刷干净,在巷子里借个凿头在门板上斜着打四个洞,削四根合适的木头插进去,一张桌子就做好了。
过后,隋玉又去她买门板的那家,用五十文钱买来另一扇门板,用砍刀劈开后,循着做桌子的经验,宽木板上凿出两掌宽的开口,窄木板插进去,两块木板往地上一插,一个椅子也做好了。
桌椅齐全,有锅有炉还有柴,油盐都准备妥当,菜园里有长得正盛的荠菜、苦菜和萝卜秧,隋玉选个天气好的日子,她带着赵小米出门卖包子了。
清早,隋玉先用骆驼将桌椅搬过去拼好,接着回来驮蒸锅和火炉子,最后一趟运发的面团和拌的两盆馅。
进进出出两三趟,动静不算小,巷子里多数人都看在眼里。
“又去摆摊卖包子了?”孙大娘问。
“对,还在南水街。”隋玉点头。
赵小米在杂货铺外面看摊子,见骆驼来了,她去帮忙卸东西,面盆和馅盆刚放下,就有过路的人来看。
“有荠菜鸡蛋馅和猪油苦菜馅,再有一柱香的功夫就能蒸好。”隋玉张罗道,“另外,还有油茶卖。”
炉子生火,锅里添水,烧水的功夫,姑嫂俩麻利地一起动手揉面包馅。
锅里的水沸腾了,有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