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一个,不过是胡商带来的。
有了目标,隋玉立即离开茶舍在厨院外面等着,等胡商带着八个容貌大气艳丽的胡姬出来吃饭,她走上去搭话,打听清楚胡姬是商队买来准备卖去长安的,她询问这个冬天能否雇她们在茶舍里弹弹琵琶吹吹笛。
“多少钱?”胡商问。
隋玉心里没底,还不确定开茶舍赚不赚钱,她有些舍不得钱。她琢磨一下,她手里唯一对胡商有吸引力的大概就是她自己标注的走商路线图以及宋娴给的羊皮卷,不过这东西她不能拿出来,电视剧里什么叛国的手书地图她可看过不少。
“出演一天我给十钱。”隋玉说,见胡商似有嫌弃,她继续补充:“这一冬,八个胡姬在我这里用饭不收钱。”
跟隋玉交谈的胡商叹口气,他去跟领队的家主商量,末了过来说:“行,我们答应了。”
解决掉一个问题,隋玉又去西厨打听哪个商队带的有茶砖。
“玉掌柜,我
们是大老粗,舌头又厚又木,喝不来那金贵的茶,你也别弄那东西,弄些油茶或是炖些什么汤,不让嘴闲着就行了。”一个中年客商说。
“对,弄些喝的,再切点酸萝卜,能让人不打瞌睡就行。”另有人接话。
隋玉欣然应下,她自侃说:“等我往后发大财了,那时再请你们喝不要钱的茶。”
“不要钱的茶我可就喜欢喝了。”王平高声说。
其他人笑,茶叶这东西量少价贵,若是招待客人还值得买来充个场面,自己买来当水喝就不值当了。
“对了,玉掌柜,你这里可还编写故事?我听说你给好几l个商人写了他们经商的事。”有商队入住长归客舍就是冲着这事过来的。
“写,我歇两天,拜访完亲友就动笔。”隋玉无有不应。
早饭后,赵父赵母要去看女儿和外孙,隋玉把她买回来的粗布裁八尺,装一兜桑果,再提只鸡,她带着小崽一起跟着公婆进城。
小米的儿子叫阿宁,刚满周岁,长得像小米,是个很秀气的小子,性子随了黄连正,是个腼腆安静的娃娃。
天冷,孩子没往外抱,隋玉进屋看看,带着小崽认认人,夸几l句就出来了,留赵父赵母坐在床边哄孩子。
“三嫂,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赵小米问,“前几l天下雪我还去客舍走一趟,得知你没回来,我这几l天一直没睡好觉。”
“昨天下午回来的,我去接了爹娘,离开酒泉就下雪了。”进了屋,暖风一烘,吹了寒风的手回温变热,隋玉手上的冻疮又开始发痒,她揽着小崽在怀里,让他给她搓手。
“又长冻疮了?”赵小米探头看。
“洪池岭上冷,下雪了又迎着风雪走小半个月,冻疮就复发了,好在不严重。”
小崽张嘴往隋玉的手上哈气,哈口气,他又用他的小手轻轻捏红红的疙瘩,还小心地问:“娘,你疼不疼?”
“不疼。”隋玉笑着摇头。
“你娘都是为了给你赚钱才受这个罪……”黄母走进来说。
“不不不。”隋玉打断黄母的话,“跟小崽没关系,是我想过好日子。”
“你回来,小崽有没有哭?”小米说起其他。
隋玉看向小崽,小崽不好意思地咂咂嘴,他吸口气,鼓着腮帮子大力吹气。
赵小米摸摸他的头,说:“他倒是还记得你,也黏你。”
隋玉“嗯”一声,她不确定小崽对她的记忆是否还清晰,但这半年里,小崽从懵懂无知变得知事机警,她是很惋惜的,事情终究没有按照她的设想发展,小崽不会一直懵懂无知,也不会长成大大咧咧、心思浅显的天真小孩。
晌午在赵小米的婆家吃饭,赵西平忙完手头的事也过来了,黄连正去请他小叔小婶,却是只有黄安成一个人过来。
“吵架了。”小米从黄连正那里得知消息,悄悄跟隋玉咬耳朵。
隋玉看黄安成一眼,没作声,若是宋娴决定出关,这两口子估计还要大吵一架。
饭后,赵西平和隋玉带着小崽从黄家离开,隋玉牵着小崽去买饴糖,说要回去给他做甜甜的栗子糕。
回去的路上,小崽走累了,赵西平背着他,小崽惬意地望着天哼哼,哼着只有他自己听得懂的小曲。
“你娘回来了好不好?”赵西平问。
“好。”小崽大声说,他晃着两条腿,偏头冲隋玉甜滋滋地叫娘。!
还真有一个,不过是胡商带来的。
有了目标,隋玉立即离开茶舍在厨院外面等着,等胡商带着八个容貌大气艳丽的胡姬出来吃饭,她走上去搭话,打听清楚胡姬是商队买来准备卖去长安的,她询问这个冬天能否雇她们在茶舍里弹弹琵琶吹吹笛。
“多少钱?”胡商问。
隋玉心里没底,还不确定开茶舍赚不赚钱,她有些舍不得钱。她琢磨一下,她手里唯一对胡商有吸引力的大概就是她自己标注的走商路线图以及宋娴给的羊皮卷,不过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