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呜呜呜呜……”
郁润青见宁昭鼻青脸肿的,也于心不忍:“好,先找家客栈。你不要哭了。”
瑶贞亦步亦趋的跟在二人身后,还沉浸在郑晓蝶和水渊的故事中无法自拔,一路嘟嘟囔囔:“水渊吃了郑晓蝶,郑晓蝶死了,可水渊干嘛还要去慈母庙呢?为什么还要夺去那些被父母偏爱之人的元神呢……”!
“看得久了,看得多了,水渊也生出了想做人的心思,刚好这时候出现了一个郑晓蝶,小姑娘才七岁就死了,即便成了怨灵也什么都不懂。可水渊很清楚,怨灵修炼至极,不仅可以逃脱缚灵地,还可以夺舍重生,于是水渊便一直用溺亡人的魂魄养着郑晓蝶,那无比漫长的三
百年岁月里,她们在这片阴气极盛的水域里共生共存……
不要说了!我叫你不要再说了!
郑晓蝶终于忍无可忍??[,竭尽全力从上香河中掀起一道巨大的水刃,朝着郁润青狠狠劈去。
郁润青讽刺一笑,丢出手中的雷云。
雷云与水刃相撞的那一刻,电光如极昼一般照亮了幽深的夜幕,河岸边的百姓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
待众人再度睁开眼时,一切都已归于平静。
风吹云散,月光皎洁,千万条银丝般的细雨倾斜而下,落在碧绿的树叶上,凝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娘——”
“我的儿啊!”
不知是谁先哭出声,顷刻间这哭声就此起彼伏的连成一片了。
瑶贞挥剑劈开封死船舱的门板,救出最后一个哭爹喊娘的百姓,才得空去安慰哭爹喊娘的宁神医。
“小宁师姐,你还好吧?”
“呜呜呜呜呜呜我还活着吗……”
瑶贞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你活着呢。”
宁昭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还有点不敢置信:“我没淹死啊?”
瑶贞道:“我方才把你捞上来的,你不记得了?”
宁昭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就咬牙切齿:“郁润青这个贱人!回回都这样!她倒是打架打得爽了!根本不顾别人的死活!”
郁润青悄无声息的走到宁昭身后,把她从地上拎起来:“你这不是还活着吗。”
“我差点死了!”
“那也是还活着啊。”
瑶贞看到郁润青,两只眼睛简直噌噌放光,满脸崇拜和敬佩:“润青师姐不愧是仙盟修为最高的天师!太厉害了!比我在书里看到的都厉害!原来大天师真的能引天雷为法器!早知道我也……”
宁昭急忙打断她:“小生瓜!抓紧你的剑!想都不要想!”
郁润青笑了笑,正欲开口,忽然觉得脸有点痛,抬手一摸,竟然见了血:“……宁神医,我受伤了。”
宁昭浑身上下到处是青紫淤痕,才不在乎她那一道小小划伤,只是免不得要问:“到底什么东西,闹出这么大动静。”
郁润青捂着脸,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宁昭没太明白:“共生共存?所以呢?刚刚打散的是水渊还是郑晓蝶?”
郁润青道:“水渊。”
瑶贞忍不住问:“那郑晓蝶呢?”
郁润青耐着性子为小生瓜解惑:“水渊养着郑晓蝶,是为了占据能逃脱缚灵地的灵体,时机一到,自然没必要留着郑晓蝶了。”
瑶贞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磕磕绊绊道:“你,你是说,水渊把郑晓蝶给,给吃了!”
郁润青想一想,点头:“差不多。”
“三百多年的共生共存啊……”瑶贞气得涨红了脸:“水渊就这么想做人吗!做人有什么好的!”
郁润青虽然不晓得瑶贞为什么生气,但还是解释道:“水渊是一定要,嗯……吃掉郑晓蝶的,毕竟,修炼出灵体的郑晓蝶肯定不甘愿一直困在阴水里,一旦郑晓蝶先一步逃出去,水渊这三百多年的辛苦就全白费了。”
宁昭听的有些不耐烦:“事情都完了还说这个做什么啊,当务之急是找一家客栈,我要沐浴更衣睡觉,真疼死我了呜呜呜呜……”
郁润青见宁昭鼻青脸肿的,也于心不忍:“好,先找家客栈。你不要哭了。”
瑶贞亦步亦趋的跟在二人身后,还沉浸在郑晓蝶和水渊的故事中无法自拔,一路嘟嘟囔囔:“水渊吃了郑晓蝶,郑晓蝶死了,可水渊干嘛还要去慈母庙呢?为什么还要夺去那些被父母偏爱之人的元神呢……”!
“看得久了,看得多了,水渊也生出了想做人的心思,刚好这时候出现了一个郑晓蝶,小姑娘才七岁就死了,即便成了怨灵也什么都不懂。可水渊很清楚,怨灵修炼至极,不仅可以逃脱缚灵地,还可以夺舍重生,于是水渊便一直用溺亡人的魂魄养着郑晓蝶,那无比漫长的三
百年岁月里,她们在这片阴气极盛的水域里共生共存……
不要说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