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马上就反应过来:“你要它的牙?谁被长牙伤了?”
许是润魃方才提及“阿檀”的缘故,郁润青说:“阿檀。”
“哼,原来是她。”灵姝一下子忘记哭,脸上讲不好是个什么表情,盯着郁润青半晌,既没答应,也没不答应。
“不着急回答我,你仔细考虑考虑,不愿意也没关系的。”郁润青一边说着,一边卷好画纸,翻箱倒柜,怎么都没找到装画纸的竹筒,叹了口气,只好去隔壁找。
她一走,陆轻舟就成了灵姝的眼中钉。
陆轻舟倒是毫不在意灵姝那种要咬人的眼神,温温柔柔的一笑,递过去一条手帕:“擦擦脸。”
灵姝看到那条属于郁润青的手帕,不由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意思?挑衅我?我告诉你,很用不着!我才不稀罕!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就凭这点,你使再多手段都没用!”
陆轻舟看了眼手帕,叠好,收起来:“她不喜欢我,喜欢谁?”
灵姝一撇嘴:“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轻舟留意着外边的动静,笑着说:“玹婴吗?”
“哼,你不想承认也没用的,她老说欠我的,一辈子还不清,现在为了谁又开口求我?”
“换做旁人,无计可施了,她一样会求到你这里。”陆轻舟淡淡道:“何况,我想她并非无计可施了,大抵见你伤心,想给你找点事情做。”
“你这人,可真奇怪。”灵姝睨她一眼,扭头看向了窗外。
陆轻舟想,灵姝觉得她奇怪是应该的。
千娇万宠里长大的豹公主,从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以至于豹公主的一生中未曾有过一次“勉强”“凑合”“将就”,豹公主想要春色,绝不是要融化的残雪,盛开的桃花,破土而出的新笋,嗷嗷待哺的雏鸟,又或是一望无际的绿色麦田,不论哪一样,都算不得独占春光。
倘若不完全属于她一个人,她宁可不要了。!
郡主娘娘提前预知了自己的死期,最后疼爱了一次她的孩子们。有所准备的润魃润生没有父亲猝然离世时那么悲痛欲绝,在润玉的主持下,候府里依旧井然有序,葬礼也操办的有条不紊,哪里都不需要郁润青了。
“润青。”
郁润青偏过头,看向不知在她身旁站了多久的陆轻舟,视线缓慢地上移,落在陆轻舟发间的青玉兰花钗上,停顿片刻道:“待会府里肯定人来人往的,我们就别跟过去碍事了。”说完,又垂眸看向书案上的画纸,轻叹了一声:“你瞧,母亲还让我给她画一幅画像,连大致轮廓都没来得及画完。”
那画纸上只有一双温柔又慈爱的眼眸。
“没关系,拿回去慢慢画。”
“好,我装起来,你帮
我带回宗里。”
“你要直接回梅州吗?”
郁润青点点头,目光转向那还趴在塌上啜泣不止的豹公主?,想了想说:“灵姝,你这几日得空吗?”
灵姝翻身坐起来,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一张小脸也湿漉漉的白里透红,像在水里狠狠搓洗过的杏,可怜的简直不像话:“干嘛……”
郁润青道:“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灵姝用掌心蹭了蹭脸上的泪痕,一开口还有浓浓的哭腔:“什么忙啊?”
“你知道长牙吗?就是百姓口中龙牙子。”
“嗯……听说过。”
“它若是藏在水里,你寻着味道,能不能找见?”
灵姝眉头一拧,张口像要咬人似的:“你当我是狗啊!”
郁润青道:“我已经找了它大半年,实在没别的办法,你若肯出手相助是最好不过的。凭你的本事,什么蛮荒凶兽,还不手到擒来。”
“……那东西在水里好好的,你找它做什么?”灵姝这样问完,马上就反应过来:“你要它的牙?谁被长牙伤了?”
许是润魃方才提及“阿檀”的缘故,郁润青说:“阿檀。”
“哼,原来是她。”灵姝一下子忘记哭,脸上讲不好是个什么表情,盯着郁润青半晌,既没答应,也没不答应。
“不着急回答我,你仔细考虑考虑,不愿意也没关系的。”郁润青一边说着,一边卷好画纸,翻箱倒柜,怎么都没找到装画纸的竹筒,叹了口气,只好去隔壁找。
她一走,陆轻舟就成了灵姝的眼中钉。
陆轻舟倒是毫不在意灵姝那种要咬人的眼神,温温柔柔的一笑,递过去一条手帕:“擦擦脸。”
灵姝看到那条属于郁润青的手帕,不由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意思?挑衅我?我告诉你,很用不着!我才不稀罕!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就凭这点,你使再多手段都没用!”
陆轻舟看了眼手帕,叠好,收起来:“她不喜欢我,喜欢谁?”
灵姝一撇嘴:“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轻舟留意着外边的动静,笑着说:“玹婴吗?”
“哼,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