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时间还不长,用量也不大,应该不至于上瘾,可能主要是不习惯身体脱离掌控,我更建议病人减少酒精的摄入量。”
她转过头示意布莱恩注意藏在沙发底下的酒瓶。
布莱恩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有点尴尬地说:“那是我放在那的,正准备丢掉。”
——昨晚邦德半夜疼醒了,布莱恩听到动静从床上爬起来给他送止疼药,后来邦德折腾出一身汗勉强睡着,布莱恩反倒睡意尽失,坐在客厅里熬到天亮。
听着海浪声发呆的时候他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喝点酒,结果一不小心上头了。眼看老父亲要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布莱恩冲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冲掉身上的酒气,又把酒瓶藏了起来免得被人看见。
医生瞥了他一眼,饶有深意地说:“也许需要克服酒精依赖的另有其人。”
布莱恩更尴尬了:“还不到那个程度……我只是没注意。”
“总之你们都要尽力调整好心态,接下来的挑战还多着呢。”医生说,“两天后我为他做一个小手术,取出他肩膀里的弹片,不过术后他那条胳膊最好一动不动。以及有些注意事项你要记好——”
“我知道,我以前也……我是说,我有照顾病人的经验。”
这是假话。
但布莱恩有丰富的照顾重伤后的自己的经验。
“那就好。”医生没有深究。
然而等她走后,布莱恩把沙发底下的垃圾扫出来一看:左边的酒瓶是他后半夜到清晨留下的,右边的酒瓶则很陌生。
目测案发时间是昨晚的上半夜、也就是布莱恩休息的时候。
布莱恩:“……”
他立刻气势汹汹地拎着那个从没见过的酒瓶冲进卧室去找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