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查出来并不是,且那个学生并没有癫痫病史。”
“大部分人都说这是数学系压力太大了,所以他才因为一些心理压力、焦虑发作引发抽搐失控行为。那个学生入学时就已经在学校很有名,和你一样也是海外生,从欧洲过来的。”
突然被点名,我顿时一凛。
“他专业成绩很好,英文也很好,但是性格孤僻,很少和人来往,周围没有出现合得来的朋友。有可能是背井离乡,也可能是家中发生了变故,那个学生原本是被教授当做最看好的学生培养的,结果从大一第二学期开始,成绩就直接下降,怎么也升不上去,顿时性情大变,觉
得所有人都在害他,控诉别人在背后嘲笑他。周围的人就更不敢和他接触,之后大二一整年他就更像是幽灵一样半夜也在学校游。大三的时候,精神就已经显示不稳定的现象。”
华生重新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哪个版本是流传最广的。
“于是,那天所有的人都说,他疯了。”
这句话一落,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身上的血液不可遏制地开始变冷。
漫画重新把这件事搬出来,那就说明,案子根本不是学生想的那样。
也许他真的疯了,却是被人逼疯的。
我想起我曾经看到的一句话,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
它说,人真的太容易被摧毁了。
「一个人之所以能一直保持正常,是因为他处在正常的环境里,而不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正常人。」
我心情忍不住沉重起来,脑海里思考着莫里亚蒂究竟掌握了什么信息,让他重新引入这个案件。
华生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试图让我放松道:“你别想那么多,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然而,我内心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我忍不住思考莫里亚蒂的目的和计划。可我也不能说出我的猜测,只是附和地点头。
华生顿了顿,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说到这里,兰尼,你在学校有朋友吗?”
这话一落,加上刚听了那个故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华生的关切。
我现在都不敢说我对社交一点兴趣都没有,在学校一个多月了,都没有朋友。
华生脸上浮出灿烂的笑意。他似乎有了一个好主意。
“我们明天去吃你今天想吃的那家餐厅吧?你想请哪些朋友,都叫上吧,我也想认识一下。”
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这让我很为难。
“行吧?”华生殷切地望着我。
我顶着华生期待的目光,痛苦地点头:“行。”
华生顿时笑得开心了,“感觉兰尼这么好,一定会有好多朋友的,可以多请几个人过来,说学长请他们吃饭。”
“……”
什么,还不能是一个吗?
我原以为,我会因为莫里亚蒂的事情睡不着觉,结果我因为华生说的事情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我立刻去找了昨天跟我要考试笔记的卢西安。
他有一节大课跟我同个教室。
我目前比较熟的学生就只有他了,虽然我跟他说的话也寥寥无几,估计这么贸然地提出让他帮我找人装我的朋友。他肯定会拒绝,说不定还会嘲讽,但是我现在实在也没有钱去请几个演员来顶替。
一下课的时候,我就把他拦住了,开门见山地说出我的目的。
“卢西安,我需要一些人做我的朋友,你能帮我个忙吗?”
说话的同时,我把我这次四门科目的小考成绩给卢西安看。
卢西安看见我把成绩拿出来给他看,顿时跟着伸长脖子,低着头努力盯着我的电脑屏幕。我知道他在确认信息正确与否。
做交易还是要能尽量透明化,这样才能取信于对方,实现交易成功。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件事,不知道成功率有多高。
我望见他仔细地阅读我的成绩单良久,迟迟不说话,不发表意见,心里越发没底。不管如何,我还是认真地注视他,定了定心神,反问道:“你想要考高分吗?”
突然间,卢西安的手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他毫不犹豫地紧紧握住了我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仿佛在这一刻,他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我真的非常感激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会努力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仿佛在向自己保证一样。
我心中不禁一阵疑惑,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出乎意料。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有时候又是惜字如金,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反正回复的话,就是有在听华生讲,所以华生也没有多做要求,招呼我去他房间聊天。
我进华生房间之后,才听出来那是《SwerveLightly(轻轻地转动)》。这音乐流畅优美得如同一卷美丽的散文诗歌,就在我和华生对话时环绕着,莫名有种夏洛克无处不在的感觉,透着夏洛克独处于自己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