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惊恐和不安。
站在我对面的店内的服务员显然也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表情也变得紧张起来,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黑衣人,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整个甜品店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默之中。
其实,我知道这很破坏气氛。可是——
“请你跟我读,喝而何,西约学——何学。”
两个黑衣人在我突如其来的纠正中,微表情里面多了一点复杂,少了一开始出现的冷硬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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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有事情还是说开比较好。”我跟路易斯最后说道。
我觉得,我个人表现得很大方慷慨,不拘小节,完全不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就是不知道路易斯怎么想的?
路易斯最后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吃一口我给的FrozenYogurt,看起来好像确实还是着急去工作的样子。
我觉得他口味跟我差不多,应该也会喜欢的。
这么想着,我心里为他没吃上而感到一些可惜。
路易斯前脚刚离开不久,赫德森太太和琼恩也过来了。
她们先把买的东西放在我这里,这样她们继续购物的时候,不会需要拎太多东西。别看赫德森太太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做蛋糕的奶奶一样温和,她对购物的战斗力丝毫不亚于年轻人。论逛街,有时候,我都走不过赫德森太太。
不过,她们回来的时机太巧,让我差点担心他们和路易斯碰到。
可是我的担心实在是多此一举。
这根本不是巧合。她们两个早就看到我和路易斯在聊天,不想要打扰才错开一步,见人走了,才走过来的。赫德森太太和琼恩两个人同时看了我纸碗里面的两根木勺子。琼恩欲言又止,赫德森太太欲止又言,“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不多点一份?这样怎么吃得够?”
这个聊天氛围相当松弛,于是我也跟着说道:“路易斯在这里经过时,我看见了,就跟他打招呼,顺便把他叫进店里面。他喜欢的东西跟我差不多,就问他要不要尝一口,喜欢的话,我请他吃一份。”说话过程中,我还把没被舀过一面转给她们看,“不过他很忙,没有聊太久就走了。”
这言语里面全都是「我们没有私下约见面」「就是巧遇,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自证清白。
赫德森太太的视线往路易斯消失的方向看了两眼,也觉得有点可惜,“路易斯这个年轻人做事还是很踏实可靠的。”
我也这么想的,于是跟着一边点头附和,顺便帮她们拎袋子。等接过琼恩手上的袋子时,琼恩的表情上的忧愁越发明显。我知道她很忌惮莫里亚蒂。可是,她其实也可以想,莫里亚蒂这个姓氏虽说少见,但也不是那么少见,这天下又不是所有莫里亚蒂都是坏的。我们应该要用开放的目光去看这件事。
“有买到什么好东西吗?”我试着给她们转移注意力。
于是赫德森太太讲了很多我听不懂的品牌和化妆用的工具和化妆品。赫德森太太看着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其实,兰尼也可以化一下妆。我看现在不少男生都会捯饬自己,不仅是穿衣服,也会在脸上涂一些素颜霜之类的。兰尼也可以试试看,保证比其他人更好看。”
这几句话就让我的脑袋里面下意识地想到,那种非常夸张的化妆恶搞
当然理智告诉我,赫德森太太他们不会那么过分。
出于照顾自
己的情绪,我还是很快就拒绝了,下意识地跟琼恩求助。
琼恩似乎想到了什么,心情跟着好转,说道:“兰尼涂这些粉底,可能反而看起来比较黑,这样不化妆干干净净的刚刚好,也很清爽。”
赫德森太太对琼恩的话进行了长达五秒的想象,点头同意了她的想法。
我内心松了一口气。因为以我对赫德森太太的了解,要是她真的决定要给我化妆的话,估计我今天都要陪她们在彩妆店里面试妆,等一回去,夏洛克肯定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吐槽,“伦敦动物园关猴子的笼子今天又没有关了。”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琼恩和赫德森太太又去逛街。
我正打算等吃完冻酸奶,把东西往车子上放一放,再回去找个地方待着的时候,我的面前不声不响地站着两个高大,压迫感十足的黑衣人。
他们穿得就像是电视里面演的不苟言笑的保镖。他们的姿态也如刻板印象一般别无二致。身姿挺直,目光中透出不容拒绝的冷淡。
从他们的黑色西装品牌来看,他们应该不是政府相关的护卫队或特工警察。我多多少少和麦考夫的保镖也接触过好几次,有一次我问过他们的衣服是员工自己准备的,还是政府统一的。
当时,麦考夫给了一个英国本土的牌子,他们有固定的英式西装剪裁的设计,除此之外面料更应合英国伦敦气候。如果有条件的人,自然也会选择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