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要掩盖面部特征?”
说来好笑,他鲁长风这张脸在普通人中只会让对方觉得他不是好人,但在接触那些通缉犯和进入黑医诊所之后,大家好像都下意识把他当做了自己人,看见他的一瞬间就觉得他一定是同类似的,下意识就觉得鲁长风一定犯过事一样。
夏怡缓缓摘下口罩,傅医生的眼神逐渐奇怪起来:“你这个……真要整吗?应该是另一位要祛疤吧?”
“都不是。”鲁长风摇摇头。
“那你们要做什么?”傅医生很奇怪。
“开瓢,”鲁长风听见他老板语气轻松道,“把她脑子打开,然后把她的大脑摘出来。”
“等……等等?”傅医生的神色惊恐起来了,“你们倒器官的?我不做这种生意的!你们请回吧!”
“我们不倒器官,”晁宥乾语气温和,“五十万。”
傅医生:“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她本人能同意吗?”
“她同意,”夏怡点头,晁宥乾语气和缓,“一百万。”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医生结巴了起来,“摘了脑子人会死的啊!”
“不会的,”晁宥乾笑了笑,“两百万。”
“我……”傅医生晕晕乎乎,“那、那我需要准备一下?”
“就现在,”晁宥乾说,“四百万。”
傅医生:“就现在!”
鲁长风发誓,他从来没觉得他老板未成年似的面庞与身躯如此伟岸过。
很快,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他应该为自己祈祷的。
鲁长风在手术室里吐的昏天黑地,而一墙之隔的外面,他伟岸的老板晁宥乾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地接受了诊所护士的服务,点点头,顺手打开了美股股票,搜索殷氏集团代码。
在优美的古典乐中,鲁长风的声音很虚弱地透过一堵墙传过来:“老板,夏怡的这个脑部确实有变化。”
他不太清楚正常人的脑壳应该是什么样子,但反正夏怡的脑部结构和他之前见过的那个大脑不一样。
而且不止是他,他身边的黑医在打开夏怡的脑子之后也展现出来了奇怪的表情。
当然了,除了他本人之外,谁也说不清这样奇怪的表情是因为夏怡脑部结构不对,还是因为他发现只要在鲁长风的注视下,夏怡的大脑摘除一部分就会长出一部分。
但是这样奇怪的表情在墙外的白烬述再次出声六百万之后立马消失不见了。
只要钱给够,他也不是不可以变成瞎子。
他甚至可以变成聋子。
“需要我回避一下你们之间的谈话吗?”傅医生贴心道。
“不用,”白烬述在墙外语气很轻松,“你让他自己看着来。”
比起上次,这次的条件不是好多了嘛。
既没有他和云广两个半吊子,也没有山洞里面狗见了都不去的环境。
他甚至给鲁长风找了一个专业的医生和一个专业的手术室。
过了一会,手术室的病床推出来了。
夏怡整个人躺在上面,除了没了头发之外和进去之前也没有多大区别,甚至脸色看起来要比脸色煞白的鲁长风好上不少。
虽然鲁长风说他也不是不可以用基金会商城里的麻醉,但是夏怡觉得她不太能受得了那个场景,可能医生也受不了,所以等到夏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将近傍晚,这一天都快过完了。
白烬述才跟管红雁说完他们这里的情况,虽然隔着一道网线看不清管红雁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到管红雁听见开瓢两个字时脸上不亚于鲁长风的震撼和惊恐。
出于一些习惯性的甩锅本能,他告诉管红雁的是,鲁长风主动提出了开瓢的要求。
屏幕另一端,管红雁的表情像是看见了香菜。
夏怡现在的情况谁也不能说是彻底没事了,白烬述尝试着和鲁长风两个人和她一起回殷氏,一路上和管红雁保持着一定的通话,等到她彻底站在食堂的大门前时,食堂内圆桌上一直在关注通话情况的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夏怡本来的头发已经被剃的差不多了,回来的路上顺手买了一顶假发戴着。
她从食堂大门走进来,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带着一种惊人地美丽,但是奇怪的是现在食堂里的其他员工们,看她的脸色再也不复之前的惊艳和赞叹。
好像这样一个大美女走在人群中,也变得抿然路人了一样。
等到夏怡坐下,和管红雁尝试着产生了一定的肢体接触之后,所有人心中的警报才停下来。
管红雁长舒一口气:“现在看来,吸引很多人去看夏怡的很有可能并不是容貌,而是一种依托于容貌产生的一边,或许可以理解为是一种信息素。”
收到上上个项目的启发,这种脑补散发信息素的设定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看了看周围再也不对他们这里投注以视线的其他员工们:“这种信息素很有可能会从她已经发生变化的大脑中散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