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被玻璃砸到,但也别摔出什么问题。还有这个小伙子的手和那个小伙的脸也被玻璃划伤了,你就出个医药费,给人家包扎一下,再请人家吃顿饭好好谢谢人家。”
“好,好,我现在就开车带你们去医院,”男人后知后觉,“等我上楼拿个钥匙,谢谢啊,谢谢。”
男人匆匆上楼了,开着车送着一行人去了医院。
云广他们倒是没有必要包扎,但是几番推拒不得,再加上他们想要看这个男人家里的监控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还是顺便上了药,包扎了一下伤口。
等到包扎完毕,都已经到了晚上,那个男人要了他们三人的联系方式,准备请他们吃顿饭感谢的时候,鲁长风才摸了摸脑壳:“楚哥……我感觉我们好像忘记了点什么事。”
白烬述:“……管红雁。”
管红雁还在小区门口。
一小时后,管红雁默默出现在了医院走廊内:“你们到底是怎么跟踪个人跟踪进医院的?”
不是有鲁长风吗?这三人莫名其妙跑来医院包扎干什么?
她和华斯伯两个人就在门口的沙县小吃里面坐着,坐了不到半小时就眼睁睁看着警车直接进了小区,接着就是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出现在了大门口。
要不是白烬述他们没有发消息,管红雁都要怀疑这三人是跟踪被发现,导致小陆姑娘直接报警了。
云广三言两语大概说了一下他们为什么受伤的经过,管红雁这才大概理解目前的情况。
“那男的呢?”她视野在医院走廊里面巡回一圈,“那男的送你们来的医院,路上没事?”
这个玻璃是从他家直接砸下来的,这人到底和之前的那场车祸有没有关系?
是两个巧合,还是两个设计好的谋杀?
“没事,”鲁长风摇了摇头,“一路上我们都特别警惕,但是一路都顺畅的简直一如往常。”
司机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忽然变道或者忽然暂停的意向。
“那个男的我们让他先回去了,他一直说什么大恩大德的要请我们吃饭,”云广开口,“反正明后天大概率我们还会去那个小区找小陆,到时候再说。”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需要理一下,再决定今后的安排。
他们一共遭遇了两次疑似谋杀的事件,第一次大货车失控,第二次落地窗高空坠物。
发现了所有出车祸的司机疑似在躲避什么佘莫楚的眼睛也看不见的东西,而有一个叫做小陆的姑娘和一个网上发言的账号似乎是同样也能看见这东西的知情者。
小陆有着非常古怪的举动,似乎在囤货,准备长时间不出家门。
四人大概理了一下目前的状况,就准备回到云岭安排的酒店里休息。
按照华斯伯的说法,云岭那边最迟明天下午,最早今天晚上,就能查到那个账号下的人到底是谁。
而小陆的门牌号,早在之前有人报警之后,前来处理的警察就收到了上级信息,查看了监控,把门牌号给云岭报了过去。
剩下的车祸幸存者们,大部分都在医院躺着,小部分没有出事的被云岭以记者的名义联系之后,拒绝了采访,声称自己不愿多说。
临睡之前,几个探索队员关注了一下其他三组的情况。
负责文物调查的那组似乎坐着绿皮火车,去了考古现场。
据说那里已经被发掘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个框架了,但是他们还是决定要去现场看看。
负责自杀生物学家的那组正在调查生物学家生前研究的项目。
生物学家是一所大学的博导,手下的学生不少,他一死,不仅是项目进行出现了问题,就连这些学生的毕业也有了麻烦,一共算下来,需要调查的人有一百多个,他们其中还因为触电而减员了一人,忙的是脚不沾地。
最后剩下负责避世部落的那组现在进度还卡在一半,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部落里面的人就是对他们非常排斥,排斥到了一种异常的程度,看见他们之后全部都举起了铁锹锄头一类的东西,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
当地和这个避世部落联系的向导说,他们这个部落一向民风彪悍,是当地有名的刁民村,排外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当年铺设基建,当地干部领着工人想要拉电线修水泥路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整个部落里面的人全部都提着锄头铁锹棍子出门,想要打跑施工队。
三组的人听见这个事迹嘴角抽搐,再看着面前武德充沛的村民们,一瞬间连趁着半夜摸黑进村调查的心都有了。
好在向导劝说的及时,说云岭和他们的合作关系还是很好的,等机构那边专门和他们联络的人来了再看,这事儿才算差不多有了出路。
这么一看的话,四组调查员,也就只有他们这一组多少有了一些进展。
睡之前,四组人大概互通了一下彼此的情报,其他三组感叹了一下他们的速度飞快,管红雁和那四个打扮的像是刺客信条一样的哥聊了半天,才知道那是他们的队服,人家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