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一个吻吗?”金发女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意思是说,象征幸运的……你会像从前那样支持我的对吧?秀?”
她仰着头,明明早就过了中学的年龄,属于少年人的单纯和执着却仍然没有消散,看上去如此外向,实际上在感情上是和外表不同的内敛,敏感细腻,完全不像东亚人以为的那么开放。
和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看上去文静羞涩,总是不爱说话,也不会说话的样子,实际上胆子大得令人咋舌,一般人完全招架不住,也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秀?”朱蒂轻轻地喊了他几声,因为许久没有得到回复而有些不安,小心翼翼道,“你在生我的气吗?”
他们很少吵架,甚至因为相处的时间短从没生过气,对方不是会发脾气的个性,总是很冷静。
所以她有时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回答她的是落在唇上轻如羽翼的一个吻。
【毕竟我想尝一下,朱蒂喜欢的到底是什么味道。】
脑袋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如同惊雷,他有些狼狈地停下。
不应该——至少绝对不应该在这种时刻。
“秀?”
对方有些仓促地从唇上离开,是刚才不小心触电了吗?但她又没有明显的感觉。
金发女人感觉额头被轻轻地吻了一下。!
萩原研二感受着扶住的这具身体的摇摇欲坠,垂下眼睛掩去心中的忧虑。
自从那次突然昏迷,在医院人事得不知躺了几天醒来后,她的状态和从前相比,明显能看出来有差距。
那个时候他也以为是在医院躺的太久,所以导致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可是最近他发现他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她的情况比过去还要差了。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好一点,从小时候就期待的长大,期待迅速到来的未来,此时此刻,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无名的未知恐惧,像乌云一样朝他笼罩而来。
***
与此同时,美国。
“你是说,你已经得到了确切的地址,”朱蒂道,“他们确定会在那个地方进行交易,如果是这个位置的话……这个地方我很熟悉,也带我一个。”
赤井秀一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行,太危险了,你永远不知道那些家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而且你没有那个资格,你现在还不是FBI的正式成员,根本就没有出勤的义务。”
“我有那个资格——”金发女人拔高了声音,毫无惧意地看了回去,再次重复了一声,“我有那个资格,我已经通过了FBI的初级测试,刚才我已经收到了上级的回复,他也同意把这个案件作为我的入门考核——你别想去阻止,现在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赤井秀一皱了皱眉,“这不是儿戏,朱蒂,我支持你想要加入FBI的想法,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冲动,如果是入门的考核案件,应该选更稳妥安全一点的,至少要保证你的生命权。”
“我明
白,我知道,我感谢你——秀一,”朱蒂伸手打止,“但是你能保证会陪在我身边一辈子吗?”
长发男人沉默。
可以说好听的话,然而没有必要。
一辈子这种承诺未免太遥远了,以至于有些不切实际,他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活得很久,如果要奔赴那个目标……命悬在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一刀两断。
而且……眼前忽然闪过了一双眼睛,他抿了抿唇,不去理清对于他而言有些陌生的情绪,在自己快要摸清那种危险念头之前,强行压了下去。
有时沉默亦是一种回答。
虽然早就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回答,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难掩心里的失望,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嘴角扬起微笑。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秀一,但是你得承认,你没有办法永远陪着我,你也没有办法帮我阻挡那些外来的危险,你甚至连、连自己的安全都没有办法绝对保证——我们没有办法抵御一切的意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勇敢地去面对这些危险,抓住所有能抓住的机会,不断地提高自己面对危险的能力,不然的话,我一直待在象牙塔里……要是有一天再遇到那个女人,我甚至连举起枪-支瞄准她的勇气都没有!”
赤井秀一静静地听她说完,最后还是接受了她的想法,“我了解你的想法了,朱蒂,虽然我还是不赞成——”但也没有打算再继续阻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坚持要走自己的路,那么也不应该阻拦朱蒂去走她自己想走的路。
“可以给我一个吻吗?”金发女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的意思是说,象征幸运的……你会像从前那样支持我的对吧?秀?”
她仰着头,明明早就过了中学的年龄,属于少年人的单纯和执着却仍然没有消散,看上去如此外向,实际上在感情上是和外表不同的内敛,敏感细腻,完全不像东亚人以为的那么开放。
和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看上去文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