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心头莫名悸动,仰头朝她露出了个微笑。
哪怕戴着面具,他也知道自己笑到什么弧度最好看,在刻意的训练之下,已经不需要特别注意就能轻而易举露出那种好看又虚假的表情。
对方只是扫了他一眼,又继续看天,最后调整了一下植株就关上了窗户。
安室透:“……”
好冷淡的态度。
医院执行的收获颇丰,直到收集完所有能收集到的情报才选择回组织复命。
银色长发的男人浑身硝烟未散,正在擦拭□□。
安室透稍稍收敛表情,向对方汇报。
头回见到琴酒,他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琴酒居然亲自过来……看来很重视这个诸星大,还好他的调查也并不掺杂水分,足以应付对方的盘问。
只不过……和他想的稍微有那么一点偏差,琴酒的重点好像并不在诸星大的身上。
“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和诸星大说得差不多,”金发黑皮的青年笑眯眯的,不像新招纳进来的组织成员,反倒像个还未经社会打磨的男大,“医院里也确实有名正在修养的女性,和他应该没有什么别的关系。”
他可是实话实说。
确实没必要把无关的人拉进这场局里……他稍微摸清了诸星大的想法。
“照片。”
安室透愣了一下,还是把资料递给了琴酒。
照片不得不拍,不然没办法交代。
琴酒看了眼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头发披散到肩,额头上绑着绷带,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睛直视着镜头,眼神无波无澜。
安室透忍不住提起心。
上面的人长得当然算是标志,不过和美若天仙之类的形容词当然有相当一段距离,也不至于让人一见倾心。
“诸星把她撞进了医院?”
“是这样的。”
安室透听见了琴酒的冷笑。
……什么意思?
“不过……”他在心里迅速的琢磨对方的想法,斟酌道,“他们现在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要避免琴酒把她视作诸星的敌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情况好像变得更加糟糕了。
“不错,”琴酒狞笑着重复了一声,“很好。”
入夜后——
江奏百无聊赖地给自己削了个苹果。
诸星大最近突然忙了起来,说不定正在忙组织事业……
正想着怎么再从对方身上蹭点光,病房门忽然被推开了。
“不知道进房要先敲门吗?”
对方没有回答。
江奏扭过头。
久违的银色长发披着月光一泻而下,泛着冷光。
琴酒踏入病房。
床上的女人看过来。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脸清晰浮现在眼前。
琴酒缓缓开口,“好久不见。”
只是她没有和从前一样用随意或嘲笑的口吻敷衍他,反而茫然地皱起了眉。
“你是谁?”
他是谁?
琴酒心头泛起怒火,大步走到女人的床边,居高临下的阴影把她彻底笼罩。
“这么快就忘了被你玩弄的人?”
她眼中浮起的惊慌不似作假,有些慌张地在床上后退了几步,伸手摸到了手机想去拨号,“诸星——”
床上的手被一把摁住,已经拨出去的号码闪了闪挂断。
不认识他,却找诸星大求救?
琴酒面无表情地拽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把人拖了回来。
“想找诸星救你?”他冷笑着当着她的面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收件人赫然是诸星大,“你可以看看,他会不会选择你。”!
安室透心头莫名悸动,仰头朝她露出了个微笑。
哪怕戴着面具,他也知道自己笑到什么弧度最好看,在刻意的训练之下,已经不需要特别注意就能轻而易举露出那种好看又虚假的表情。
对方只是扫了他一眼,又继续看天,最后调整了一下植株就关上了窗户。
安室透:“……”
好冷淡的态度。
医院执行的收获颇丰,直到收集完所有能收集到的情报才选择回组织复命。
银色长发的男人浑身硝烟未散,正在擦拭□□。
安室透稍稍收敛表情,向对方汇报。
头回见到琴酒,他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琴酒居然亲自过来……看来很重视这个诸星大,还好他的调查也并不掺杂水分,足以应付对方的盘问。
只不过……和他想的稍微有那么一点偏差,琴酒的重点好像并不在诸星大的身上。
“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和诸星大说得差不多,”金发黑皮的青年笑眯眯的,不像新招纳进来的组织成员,反倒像个还未经社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