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露出腹部。
“这里还是挺白的。”
“……”
“这里果然跟头发一个色。”
“……”
他这次没再虚情假意地喊她小姐,只是微微侧过头,堵住了那张调侃又凉薄的嘴。
“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他说。
那双蓝眼不似从前人,深而清澈,上面碧苔绿痕浮满,看不透水深,看不清水色,一切倒映浑浊而模糊,如今终于过滤出一方清影,映出她的脸。
“在这个世界上的话,”她如实告诉他,“没有哦。”
玩家也不是真正的死宅。
有时候宅的时间长了,她也会突发奇想到外面转一圈,次数多了,偶尔也会撞见安室透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站在一起,被对方发现,干脆就直接开过去,把车窗拉下。
“甜心!”热情打招呼的是风姿绰约的金发女人,同样是金发的另一个家伙毫不懂得自我反省,本来就黑的脸现在黑得更加。
她们打了个过分亲密的招呼,安室透这个时候就很像是读不懂空气的ky精了,硬生生插过来。
金发女郎很不满意,“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
他看向她。
她选择实话实说:“金钱关系。”
“那你可以跟我啊,”金发女郎说,“我也可以给你钱。”
“不,”她说,“是我给他钱。”
“……”
安室透沉默地应对了这份鄙夷的视线。
“没想到你堕落成这个样子了,波本。”金发女郎愉悦又嘲讽地离开。
江奏猜测要不了多久,又会有一个人在村口、不,组织里身败名裂。
她还要开口:“波本是你那个会做饭的兄弟吗?”
“……”
“饭不饭的不重要,我主要就是有钱没处花。”
“别问。”他笑眯眯的,语气却充满危险,“再问就是他死了。”
似乎是想让她快点忘掉那个“兄弟”,安室透充分地卷了起来,不管是在厨房还是卧室,似乎是想身体力行让她能一个人做完的事就没必要两个人,一份工资也能赚出两份劳力。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拼……
被迫卷起来的江奏也很痛苦!
休息了一段时间,精神恢复了很多,失联已久的系统也带来了新的进度,时空隧道修复进程已经达到80%,要不了多久就能彻底离开。
她提早回到米花,没有通知任何人,推开门,浓郁的血腥味自上而下,流到脚边。
管家倒在地上,胸前插着一把刀。
黑衣立领的金发男人站在楼梯间,手指尖勾着一个u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神情漠然。
片刻,他开口:“本来是想告诉你,他出去旅游了,或许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回来,你为什么……”
“我要走了。”
她眼中没有那具尸体,没有恐惧,也没有伤心,一如那天得知父亲死亡的时候,只是平静地打断他,叙述告别。
他们相处得还算不错,虽然对方有别的想法,但他们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
打工人就是不容易,她还是蛮体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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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达成所愿,祝你步步高升。”她发自真心地说,“也可以彻底摆脱我了。”
然而他的情绪不见喜悦,脸上反而阴沉了不少。
那是她见到他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他薄怒难抑的样子。
玩家没想到这狗比居然把自己关了起来!
她只是回来拿一下自己喜欢的游戏碟,准备在等回去的过程中再打几l把,没想到睡过去醒来之后,再睁眼就在笼子里了。
“……”
有生之年也享受了一把大熊猫的待遇。
江奏摸了摸铁栏杆,被囚禁的空间大概有30多平方米,里面该有的都有,每天有时水定时送上,还有人陪聊天。
其实进行一点更深入的聊天也没关系,但大部分时候他只是抱着她,像过去一样用毛巾帮她擦拭脸庞。
“恨我吗?”
“不恨。”
“哪怕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他慢慢地说,“从一开始,你的父亲也好,管家也好,都是我杀的,我想要长野的资料……”
“我知道。”江奏道,“早就听到过了。”
他在她简短的话里回忆起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冒出一个长野秀幸,东西还没到手,那些股份……计划得暂时缓缓。”
“放心好了,一个没经历世事的大小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全身心依赖救命稻草,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要不了多久就能搞定。”
寥寥数语,偶然言之,他以为自己早已忘记,其实后来时不时会想起。
说后悔也不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