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起了一下鸡皮疙瘩,但没动。
因为前去的路被人很巧妙地挡住了。
“要不还是我送她吧,”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老大不乐意,逼他他就不耐烦的模样,现在的安室却主动的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不小心玩得有点过分,她可能走路有些不太方便。”他回过头,状似体贴地问道:“还难受吗觉小姐?是我太不注意了,因为你说喜欢粗暴一点,所以稍稍有些激动,没能掌握好分寸。”
江奏:“……”
她大为震惊。
组织真是一个可怕的泥潭!竟然把警校里最正的一个正经人变成这样了!
“她只是在撒娇而已,”诸星大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三分批评三分纵容三分无可奈何”,“不想走就不想走吧。”
他大步走到她跟前,躬下身体。“上来吧。”
玩家从善如流。
黑麦威士忌直起身体,冷淡地往旁边扫了一眼。
两人对视一秒,两看相厌地撇开眼神。
“嘁。”金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目睹两人离开的背影。
还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还好吧?”
“没什么大问题。”
身姿挺拔的男人背她就像背棉花糖一样轻松,江奏趴在诸星大宽大结实的背上恢复血条,过了一会儿,忽然间回头往车间的方向望了一眼。
京极理奈曾经是组织里的头号杀手,对方在里世界活跃的时候,萩原研二还只是超级单纯大学生一枚,两人的生活从未有过交集,更不要提认识。
但那个时候,他问她为什么要伪装时,说的不是“寒河江奏”。
是“京极理奈”。!
现在的体质确实有点不太经玩,只是站的时间稍微久了一点就变成这副样子,但以前完全不敢想象。
欸,果然还是虚了。
她在千分之一秒里已经作出决定,打算抓住一只安室透稳住身体,于是向对方的大腿伸出手,计划着万一没抱住大家一起丢脸的阴险筹谋,也不枉混蛋小黑对她的身体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最主要的是……
他的大腿线条记得还挺好看的。
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眼看就要倒在面前,安室透想冷笑,却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搀住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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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沉默了一瞬。
江奏抓住了这短暂的喘息之际,很快调整好姿势,反抓住了他的手臂稳定身体,以免对方忽然改变心意,中途决定松手。
已经伸了手,安室透冷着一张脸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真弱啊,觉小姐,”他的呼吸里似乎压抑着浓厚的情绪,“现在是想碰瓷栽赃到我身上来吗?”
“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江奏抓着他的手臂站稳,“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现在把我再送回去也不过分吧?”
她摆出了一副“请佛容易送佛难”的姿态,实际上倒不是想要借机和老暧昧对象贴贴,只是想掩饰一下腿肌乏力的真相。
丢不丢脸其实无所谓,太虚弱……难保安室透不会再进行什么发散性的联想。
安室透如同一尊石像木雕,任她抓了一会儿也没动作。
他低下头,讽刺地笑了一声。
“恐怕还轮不到我来送吧。”
下一秒钟,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响,有人直接在外面破坏了门锁。
吱呀——
安室透的手已经扶到了腰间别着的手枪套上,微微侧过身挡在她身前,直到来人走进房间。
“这就是你们情报部门执行任务的方式?”来人眼中露出嘲弄之色,“凭一腔猜测定罪,还真是唯心主义的风格。”
“哦,”安室透皮笑肉不笑,“不知道最近炙手可热的黑麦威士忌喜欢按法律程序处理叛徒事件,确实是我的疏忽,毕竟组织里像你这样有道德感的人可不多了。”
“能力不足的人喜欢以言语弥补,”诸星大说,“可以理解。”
他不是个喜欢口舌之争的人,说完只是把目光移向了安室透身后的女人。
“觉。”诸星大的声音莫名其妙夹了起来,“该回家了。”
玩家身上起了一下鸡皮疙瘩,但没动。
因为前去的路被人很巧妙地挡住了。
“要不还是我送她吧,”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老大不乐意,逼他他就不耐烦的模样,现在的安室却主动的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不小心玩得有点过分,她可能走路有些不太方便。”他回过头,状似体贴地问道:“还难受吗觉小姐?是我太不注意了,因为你说喜欢粗暴一点,所以稍稍有些激动,没能掌握好分寸。”
江奏:“……”
她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