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准备喝杯水歇息一会,就听到外面吵嚷声。
“怎么回事?”
院子里,有人正在闹事。
“夫人,说好要给我们的分成,不能因为老赵不在了就不算数啊。”
“老赵在时一直都是给我们优惠价格的,现在突然说要收回去,我看是因为老赵不在了了,夫人也无心经营吧?”
“你一个女人家要是管不好绳子,就让家里叔伯帮忙。”
“我看这个主意好!”
赵夫人满脸急色,说得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央求着道:
“家夫刚刚去世,我的确有很多不懂,但都会弄清楚的,请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
有人喊道:“夫人要是管不清楚,不若交给族中叔伯,也是一样的。”
赵夫人面色白了白,赔笑着说:“这是我夫君数十年创下的家业,如今家里还有幼子在,如何能交给他人。请大家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绝对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我们的分成……”
“给,都给!”
赵夫人好说好歹,终于将人送走了。
她看到沈谢二人从房里出来,抹了把泪,苦笑道:
“怪我不善经营,自先夫去世后,家中收益每况愈下,才惹得他们一个个闹了起来。”
沈兰棠手指动了动,强行忍住道:
“夫人只是初初接触,尚且生疏罢了,想来再过不久就能掌握了。”
赵夫人叹了口气:“希望如此。”
“打扰两位休息了,你们休息吧,我也有事先走了。”
赵夫人心中有事,很快离开了。
谢瑾见沈兰棠若有所思模样,问道:“怎么了?”
沈兰棠摇摇头,一言不发地回了房间。
“……”
……
……
赵夫人似乎是出去了,晚上是有人来送晚饭。
晚饭过后,两人当真是累了,加上许久没睡这么香甜柔软的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巷子里,有更夫敲击铜锣经过。
两单人影掠过赵府的墙,很快进了一处小院。屋子里,谢瑾蓦然睁开眼睛,他看了眼在身边熟睡的沈兰棠,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
院子里,月光皎洁如霜,见到屋里出来的人,两人迅速单膝跪下。
“属下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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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叔:“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谢瑾心中怀着疑惑道:“夫人何故如此帮我?”
夫人笑道:“我夫君常说,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你多帮助人,遇到事情时,别人也会帮助你。我观公子面相气质皆不似凡俗,想来家中殷实,就算我为公子付出了这么多,公子也是能还我的是吧?”
谢瑾点点头。
夫人莞尔一笑:“那便是了,我既没有损失,为何不去帮人呢?”
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寻常人,却也不愿轻易这么做。
夫人又道:“公子可是住在这位大哥处?两位可是住在乡下?”
高叔垂手道:“正是,惭愧惭愧。”
“不敢不敢,大哥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住下乡下通信可能有所不便,一来二回,还要差几日时光。”
她言下之意谢瑾和高叔都听出来了。
就谢瑾现在这个情况,夫人提出的建议是最好的,他和沈兰棠,这两个不事生产的人会拖累高叔一家,对这位夫人却无足轻重,这样一来一能够减轻高家压力,二来通信也方便,对疗伤也有好处,三是……
谢瑾目光微垂:“夫人,我还有一个妻子,我们约定了在茶馆见面,可否让我们商量商量。”
“好,好。”
沈兰棠写完信到了约定的茶楼,却见除了谢瑾高叔外,还多了好几个人。
嗯,他们是谁啊?
沈兰棠脑袋里正冒出问号,谢瑾把她拉到边上简单解释了一遍他在衙门发生的事。
沈兰棠:所以说,这是遇到电视剧里除了好事外什么都干的反派县太爷了?
依照沈兰棠多年看剧经验,这个县太爷肯定要下台的,更别说他已经遇到了谢瑾,距离杀青只差一个副本结束的时间。
只是——
“那我们就不暴露身份了?”
谢瑾本不想劳师动众,只打算告诉县令
他的身份,让他迅速派人去通知谢家,没想到根本见不到面,县太爷什么的,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轻易能见的。
谢瑾道:
“区区一个主簿做事不敢如此张扬,想来背后县令也是一个鱼肉百姓之徒,我想找出他为害一方的证据。”
沈兰棠兴奋了:“我懂,微服私访嘛!他一个县太爷肯定不敢这么肆无忌惮,背后还有利益团体,我们把它找出来然后摧毁它,还当地百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