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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被迫秀恩爱[快穿] 偏执厂督的傀儡皇帝老攻10

分裂再一网打尽。不过他对皇上如何招安还挺好奇的,便问:“陛下可是有什么好主意?”秦疏确实有个顶好的主意,“红娘子虽已二十有三,但并未婚配,也别让探子猫着了,干脆施展一下魅力,将人娶了,将来再吹吹枕头风,兵不血刃就能将河帮拿下,届时并入水军,他们也能吃上公粮,岂不两全其美?”卫崇没想到他身为一国之主,竞然出了这么个主意,想也不想就拒绝:“此法有失皇家体面,且若被察觉,反倒弄巧成拙,令局面更加复杂。”

秦疏不以为然:“能少死几个人就是最大的体面,你信我一回,回头问问哪个探子对红娘子有意,就把这美差交代给他,告诉他来日事成,便许他们夫妻双双入朝为官,由暗转明,没有不答应的。对了,人选必须得是年轻俊俏的,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卫崇竟让他说得有些心动:“陛下怎么确定此法一定奏效?”

秦疏笑了,笑得意味深长:“试试呗,又没什么损失。”卫崇细品这个套路,怎么这么熟悉呢?等到晚上两人钻完被窝,他才回过味儿来。

之后卫崇两天没搭理秦疏,秦疏想破脑袋也没搞明白,他家这位怎么又生气了。

简直是气球转世!

每一项新政的推行,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这日,正赶上梁远告病。

梁相病了也有秦疏的一份"功劳”,且不说加设恩科涉及的诸多事宜,单单裁撤并岗就让内阁吵翻了天。梁远身为首辅自是不得清闲,前前后后忙了半月有余,才算将此事捋出头绪,结果这口气一卸就起不来了。

在朝会上,秦疏面色凝重地说道:“梁相告病,朕深感忧虑。诸位爱卿也知,朝廷诸事繁杂,而朝廷倚仗的几位老臣日渐年迈。朕每日寅时上朝尚且艰难,更何况诸位大臣卯时便要在殿外等候。朕每思及此便心下不安,长此以往,恐于国不利。”

众臣心下狐疑,不明白皇上到底想要说什么。别人不知,卫崇却是知道的,他向一人使了个眼色。光禄侍郎蔡青生越众而出,“陛下圣明,臣等为朝廷效力,虽死无悔。但如今梁相累倒,实乃警示。”秦疏微微颔首:“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蔡青生拱手道:“陛下,臣以为若能调整作息,定能让诸位大人有更多精力处理政务。”

群臣纷纷侧目,蔡青生是卫崇的人,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关键是此事明显是皇上授意,其中深意实在令人不敢不想。秦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那依爱卿之见,作息应如何调整呢?”

蔡青生略一思索,说道:“上朝时间可推迟至辰时,散值时间延后半个时辰。如此一来,既给了诸位大人养精蓄锐的时间,又能保证政务处理的时长。”

秦疏看向众臣:“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此时,一位老臣站出来反对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祖宗之法不可轻易更改,否则会乱了朝纲。”秦疏脸色一沉:“你们勿要以为朕是好糊弄的。如今晚至早退,政务废弛的情况并不少见,与其上值摸鱼,还不如在家多陪陪老婆孩子呢,也免得后院起火,贻笑大方。”此言一出,众臣尽皆肃然。

君臣与夫妻无异,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秦疏取得先机,趁热打铁道:“朕并非要违背祖宗之法,而是因时制宜。若能让诸位爱卿精力充沛,于国于民岂不是更加有利?”

见到有人面色松动,秦疏继续道:“朕已命人拟定了新的上值时间,暂且以三月为期试行,若有不妥,再行废立也无不可。”

试行?什么意思?

朝廷政令岂能朝令夕改?

秦疏也不给他们提出反对的时间,直接道:“众位爱卿既然同意了,便退朝吧。”

等等,谁同意了啊?

皇上一走,众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卫崇身上。卫崇虽然也惊讶于“试行”这一操作,面上却是一副莫测高深,迎着投来的目光一一回视。

卫崇之狠辣可止小儿夜啼。梁相告病,还真没有人敢来触他的霉头。

翌日是小朝会,需要上朝的官员如往日一般,卯时就等在了殿外,因着怕殿前失仪,他们出门时水都不敢多喝一口,只用了两块不占肚子的茶点便匆匆而来。结果从卯时末等到了寅时初,又从寅时初等到了辰时中才被放入,那滋味儿别提有多难受了。

平日早早便退朝的皇帝今日却一反常态,很有励精图治的味道,时近正午才宣布退朝。官员们一个个饿得前胸贴后背,尤其是年纪大的,走出去的时候脚下都打晃了。又一日,卯时便到的官员直接减半,几位官员借着星光互相招呼寒暄,声音中都好似带着凄凉,这种情绪在最后两位掐着时辰到的官员抵达时到达了顶点。

与之相反,后来者明显心胸舒畅,精神愉悦。如此不过一旬,再无一人按照旧日时辰上值。凌国实行了两百年的作息,就这样轻飘飘地改了。

因着上朝时间比之从前晚了整整一个半时辰,下衙却只延迟了半个时辰,是以官吏们为了将事情做完,只能埋头苦干,再不敢如从前那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