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朝寒沅赶走,自己霸占朝惜君。
朝寒沅:“……”她再觉得这人其实也还不错她就是猪。
“家里有一间客房,小沅就先住那儿吧。”朝惜君说话了,朝寒沅还能说什么,当然乖乖收拾房间去了。
但她拒绝为应缺收拾,对他带来的东西都视而不见。
应缺看向朝惜君的目光盈盈如水,自带笑意。
虽然朝惜君看不到,但不妨碍他自我陶醉。
“青青真好,我一说话,就让他娘子给我腾位置。”
“得兄弟如此,夫复何求。”
“这大概就是感天动地兄弟情吧。”
999:再说一百遍,兄弟情不是这么用的!!
999:与众不同的有病,独一无二的发疯,也没错啊。
应缺:“懂了,娘子是可以随时换的,唯有我这独一无二才无可替代。”
999:“……我觉得人家应该没这个意思。”
笑死,应缺会在乎是什么意思吗,他只认定自己的意思。
回到酒馆的朝寒沅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肯定有人在骂她。
“朝娘子,听说你前些日子被请去那小国舅府上,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没伺候好那位爷?”有人意味深长地上下扫视着朝寒沅,一双眼睛似乎就要将人扒光。
“啧啧,这可真遗憾,要是朝娘子抓紧机会,今后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哪里还需要在这小酒馆里吃苦受冷风。”
酒馆重新开张这段时间,像这样来看好戏的人朝寒沅每天面对不知道多少,从一开始的动怒到如今的心如止水,也不过短短几l天。
“我吃不吃苦就不用你操心了,小心着你□□那二两肉吧,别哪天一不小心被我切成香肠,剁碎喂狗,那就太冤枉了。”
“最近老有人在我面前狗叫,我寻思着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不能让它们空着嘴回去。”
围观众人心
中咋舌,暗道这几l日不见,朝娘子这张嘴跟进化了似的,更胜以往。
那人恼羞成怒,气得面红耳赤,“不守妇道!不知羞耻!”
朝寒沅斜眼扫他下身一眼:我守不守妇道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将来需不需要守吧。⑴[(”
那人麻溜跑了,似乎担心再多待一会儿,朝寒沅当真能让他从男变得男不男女不女。
“朝娘子,你都回来了,怎么没见着你家相公?”还是有人对八卦好奇,想要打探一下传闻中的夫妻共事一夫是不是真的。
朝寒沅心中一沉,面上却仍淡淡笑道:“我家相公和应公子一见如故,义结金兰,如今不过是应公子邀我相公在府上多住些时日罢了。”
话音未落,不远处便传来马车行走在路上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马车上的一道呼唤:“小沅。”
朝寒沅抬头,便见朝惜君坐着马车过来,心中一惊,连忙快步上前,然而再仔细看,便又看见个朝惜君一同坐在车里的应缺,对方还笑盈盈一点也不见外地朝她打招呼,“嫂子,几l日不见,你怎得越发憔悴了?”
“都说了家里吃喝不愁,用不着这么辛苦来卖酒,你非不听。”
“青青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家就是你们家,你却要和我分得这么清,真是太见外了。”
应缺扶着朝惜君下了马车,招呼身后的下人,“把东西搬进去,动作麻利点,小心不要碰到这家里的东西。”
指挥完,转头又对朝惜君道:“走吧青青,去瞧瞧我的新家。”
说罢大步走了进去,那自然而然,理所应当的模样,丝毫没有客人的客气姿态,反而全然一副主人回家的既视感。
朝寒沅目瞪口呆,这家伙来真的?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朝惜君时隔许久再回家,来不及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便转头对那些客人笑道:“今日有客上门,就不做生意了,各位改日再来吧。”
说罢,便让朝寒沅关门。
后者听话地照做,徒留一群看热闹的人们被关在门外。
众人静默片刻后开始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这两人真不仅完好无损地回来了,连那位传说中的纨绔,看上去和他们的关系非但没有冷落,反而似乎还很好的样子。
且这几l人态度自若,并没有半点羞愤扭捏,看上去确实没有那么复杂污秽关系的样子,真是一见如故的好兄弟?他们怎么不信的?
有人信了,有人半信半疑,有人嗤之以鼻。
“真的假的?怎么之前听说的不是这样?不是说还有官员上朝批评了这事?不是真的那能放到朝堂上说吗?”
“你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我都听说是那官员本身就不正经,所以看谁都不正经,总爱捕风捉影制造一些谣言。”
“你说的人是不是那冯生的原型?不是说故事都是虚构的吗?”
“故事是虚构的,人不是啊,这你都不懂吗?不能放明面上说,只能私下里传播,听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