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人呢?”
“津津,感谢你今天让我遇见他,算我欠你一次,下次请你吃饭,随便你点。”
白望津憋了半天,憋得满脸通红才说出一句话:“可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啊!”
而且从见面到现在都没有两个小时!
白望津不是没见过初次见面就搞到一起的人,
但直觉告诉他,沈雾和应缺的状态和那些人不一样。
沈雾眼眸微垂,仿佛陷入了沉思,“是的,我们初次见面。”
“但你明白那种感觉吗,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却觉得自己已经认识了他很久很久,白首如新,倾盖如故都不足以形容。”
沈雾微微仰头望着悬空的灯光,沉思良久,感性地说:“我第一次认识他,但我的灵魂却已经见过他无数次。”
白望津愣愣看着他,半晌才摇摇头,“……你疯了。”
虽然应缺也是他朋友,但他仍然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堪称梦幻。
沈雾喝了口饮料,一如自己的心情,雀跃欢喜。
“或许吧。”
“但偶尔疯一回也很有趣不是吗?”沈雾似真似假地说。
沈雾本是跟白望津随意闲聊,然而看着自远处走来的那道身影,沈雾自早上醒来后便空落落的心仿佛被填满。
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冲动,让他迫切想要将和白望津的闲谈时半真半假的玩笑变成现实。
他们是那样的默契,那样的合拍,那样的相见如重逢。
那么,再近一点,再特别一点,再独一无二一点,似乎也可以吧?
于是,当应缺回来后,便见沈雾对自己弯唇一笑,“应先生,愿意做我男朋友吗?”
沈雾就这样问了,而应缺的反应也很有意思。
他只是怔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微微一笑道:“我以为我已经是了。”
他们相视而笑,眼里只有彼此,将包括白望津在内的一切都隔绝在外,自成一个世界。
因他而相识,却又被他们默契抛弃的白望津,怔怔看着两人,半晌,才扯着干涩的喉咙,低低说了一句。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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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缺笑意愈浓,与沈雾对视,“你是对的。”
白望津悄悄放下筷子,虽然没吃几口,但他觉得他饱了。
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时间里,应缺和沈雾全方位无死角展示了双方对彼此的默契和心有灵犀。
应缺为沈雾挑走了不喜欢的洋葱,沈雾为应缺点了香甜可口的饭后点心。
他们对视一眼,纷纷从眼中看出了对彼此的惊叹与好奇。
尤其是沈雾,他摇头感叹:“应先生,如果不是今天确实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都要以为我们是生活许久的老夫老妻了。”
应缺歪头故作沉思,“或许,我们前世真的认识,且是在一起很久的情侣呢?”
沈雾:“那真是太有缘分了,奇妙的经历。”
白望津:如果他没想错的话,应缺刚刚说的是假设,假设对吧?怎么到了沈雾口中就成经历了?梦里的经历吧!
饭后,应缺去了一趟洗手间。
白望津赶紧抓住机会逼问沈雾:“喂喂喂,你该不会真的看上他了吧?”
沈雾疑惑地看他,“为什么不呢?”
他借用了一句刚刚说鱼尾的话,“怎么会有人不喜欢长相英俊帅气,为人幽默风趣,性情合拍,心有灵犀,一见如故的人呢?”
“津津,感谢你今天让我遇见他,算我欠你一次,下次请你吃饭,随便你点。”
白望津憋了半天,憋得满脸通红才说出一句话:“可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啊!”
而且从见面到现在都没有两个小时!
白望津不是没见过初次见面就搞到一起的人,
但直觉告诉他,沈雾和应缺的状态和那些人不一样。
沈雾眼眸微垂,仿佛陷入了沉思,“是的,我们初次见面。”
“但你明白那种感觉吗,虽然是第一次见,但我却觉得自己已经认识了他很久很久,白首如新,倾盖如故都不足以形容。”
沈雾微微仰头望着悬空的灯光,沉思良久,感性地说:“我第一次认识他,但我的灵魂却已经见过他无数次。”
白望津愣愣看着他,半晌才摇摇头,“……你疯了。”
虽然应缺也是他朋友,但他仍然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堪称梦幻。
沈雾喝了口饮料,一如自己的心情,雀跃欢喜。
“或许吧。”
“但偶尔疯一回也很有趣不是吗?”沈雾似真似假地说。
沈雾本是跟白望津随意闲聊,然而看着自远处走来的那道身影,沈雾自早上醒来后便空落落的心仿佛被填满。
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冲动,让他迫切想要将和白望津的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