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伸出来的手,并且满脸狂热:
“不用说了。”
宫野明美几乎两眼放光——她不放光也不行啊。
她心脏怦怦跳的像是要从胸腔里钻出来。当然有恐惧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激动。
因为她觉得,这大概是她这辈子,距离实现梦想最近的一次了。
确实,组织很恐怖。
组织可能阴魂不散。
但反过来,横滨的人也不差啊。
看看刚刚那些火力。
那些她知道名字不知道名字的装备。
就算是那个琴酒。
直面这些的话……也活不下来吧。
经历了这心惊胆战的枪战,亲身体验了加特林和rpg的威力。
宫野明美感觉自己真的看到了带着志保离开组织,摆脱琴酒的希望。
虽然要借助另外的黑暗势力的手。
但要让宫野明美来选择的话,她选择拉住面前这只伸出来的手。
也许这么判断毫无根据,可宫野明美就是想要相信。
相信这一边,是‘更好’的选择。
……也许是因为,这是迄今为止这么多年来。
第一次有人向她伸出手吧。
*
另一边。
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前的街道此时一片狼藉。
比先前高月悠等人经历了加特林和火箭炮双重轰炸的街道还要夸张,无法相信是人类造成的巨大破坏将整个街道掀的稀巴烂。
虽然到处都是起火的车辆和巨大的裂痕。
怎么看都是经历了宛如中东战场一般激烈交战的模样。
站在港口黑手党大楼门前的,却只有一个人。
穿着合身西装的俊秀青年站在那里。
他带着平静中带着点困倦的表情,跟周围的空间是那么格格不入。
然而从周围都已经化作战场,他身后的港口黑手党大楼至今仍然毫发无损这点就可以轻易得出,他不仅参与了这场战斗,甚至还以一人之力抵抗了所有来自敌人的攻击的事实。
柏油路的陷落让无数车辆变成废铁,爆炸产生的火灾几乎将整条街道点燃。
然而人面前的景色却没有引起男人一点注意。
他只是看着前面,看着那些隐藏起来的幸存者。
用小提琴一般优美的声音开口:
“明明都来了,却没有做好交出生命的准备么?”
除了燃烧的声音之外,没有人回答他。
……这样啊。№_[(”
他用叹息的声音开口,人也跟着向前一步。
大地开始融化。
就像地狱的绘图一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出现在了敌人眼前。
“那就只能……”
“等等,魏尔伦。”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的港口黑手党大楼传来。
一身长外套,在这个完全不冷的季节仍然围着围巾带着手套的长发男人走了出来。
他平静的看着自己曾经的‘搭档’。
“如果你把整条街掀了,小悠怎么回来。”
如同地狱一般的异能才发作就随着长发男人的话灰飞烟灭。
长发男人没有提诸如首领的命令或者港口黑手党的利益之类的事情——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位搭档也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甚至他之所以会乖乖待在港口黑手党的最底层,也跟森鸥外以及这个组织没有关系。
能让这个男人伸出头,心甘情愿系上束缚的绳索的,从来都只有那两个人。
“啊。”
被叫做魏尔伦的男人停顿了一下,露出苦恼的表情。
“因为是普通又可爱的孩子,所以并不能直接跨过街道进入大楼呢。”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苦恼又突然转为欣喜。
“……不过也没关系吧。”
他歪了歪头。
“我可以抱着她,常识来说,哥哥不是都会抱妹妹躲开地上的危险的么?”
“那样的话,中也君会讨厌你的吧。”
长发男人,兰堂叹着气回道。
魏尔伦漂亮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挣扎的表情——显然兰堂这轻飘
飘的一句话对他来说,确实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比先前那些来袭击的人造成的全部攻击都要大的多。
至少那时候独自面对攻击的他完全没有改变过表情。
抱妹妹会让他完成哥哥的责任。
可这样做又会让弟弟喊自己‘变态’……虽然魏尔伦并不介意被弟弟骂几句。
但他并不想被弟弟讨厌。
“那就没办法……”
站在这里的两人正进行着跟周围格格不入的对话。
但敌人却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