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可能出差错,那和身份造假差不多了,在联邦法律里是重罪。”
安格强调加解释一遍。
“可是我昨天晚上遇到塞缪尔先生的病症……和疗愈院终端系统录入的完全不一样。”
桑念懊恼地喝了口杯子里的果汁。
“如果我记得没错,塞缪尔先生的病症应该是神志不清,难道你还遇到了其他的症状?”
安格疑惑问。
“他整个人变得像小孩了算不算,就是心智方面。”
“哦……我忽然想起来了,塞缪尔先生的病症的确比其他人特殊一点,在面对不
同的人,他所展现的状态也不尽相同,但大部分都是由神志不清衍生而来的,主要是这里产生的变化。”
安格用手指点了点脑袋的位置。
“那以前在其他疗愈师面前,塞缪尔先生是什么样子的病症?”
桑念好奇追问。
“头疼啊,不记得自己是谁,偶尔会发怒,摔东西,抗拒排斥所有人的接近,基本都是这样。”
排斥吗?
明明昨晚一点也不排斥,还死死缠着她。
桑念深吸口气,发泄般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食物。
安格冷不丁反应过来什么,“所以昨晚塞缪尔先生发病,是你去处理的,玛丽完全没有去吗?”
桑念无奈地摇摇脑袋。
“这个玛丽……也就看在司野先生出门,无所畏惧随心所欲了。”
而另一边疗愈院五楼。
在电梯遇到桑念后,玛丽不情不愿来到塞缪尔所在的房间,例行公事般地为其检测精神海。
原本她连早上都不想过来,奈何那个缺陷beta连精神力都没有,她又必须得向上级也就是司野先生汇报塞缪尔的精神海状况。
真不知道黑格里森疗愈院招那种废物进来做什么,连检测精神海的精神力都没有,空有一张好看的脸蛋吗?
偏偏司野先生还明里暗里地有些偏心她。
每每想到这里,玛丽都忍不住愤恨地咬紧后槽牙。
塞缪尔的状态并没有完全恢复,脑袋依旧昏昏沉沉,此刻的他正静静倚靠在客厅的单人沙发里,一条腿慵懒地翘起,单手撑着额头。
至于眼前这个为他检测精神海的beta疗愈师是谁,长什么模样,他丝毫不感兴趣。
双方几乎全程没什么交流。
在得到最新精神海的数值后,玛丽将这一串数据通过工作手环传至司野。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对方的精神海纯净值只有6,居然还能完好地坐在这里,且没有出现病症的状况。
那个没有精神力的缺陷beta是如何让其病症在一夜之间消除的?
昨夜在帝国酒店下榻的司野今天一早便收到来自玛丽疗愈师发来的精神海数据,立即传送消息回来。
[司野:玛丽疗愈师,我需要尽快和塞缪尔先生视频面谈,你来沟通。]
视线从小块光屏上移开,玛丽面无表情看向男人说:“塞缪尔先生,司野先生想要与您视频交谈。”
倚靠在沙发上沉默的男人迟疑片刻才抬起大手挥挥,是准许的意思。
接下来玛丽开始拨通视频,连接成功后将光屏画面转向坐着的塞缪尔,自己则默默退到一边。
视频里是帝国酒店房间的一角背景,穿戴整齐的司野出现于画面正中央,端庄严肃。
“塞缪尔先生,我是司野,刚刚收到玛丽疗愈师传送过来的您的精神海数值,目前只有6,处于较为危险的状况。所以,为了您的安全着想,还请务必接下来的
几天里待在疗愈院不要再外出,希望您能配合疗愈院接受治疗。”
一旁的玛丽听着心底里默默吐槽:不知道天天往外跑什么,一年到头断断续续住在疗愈院的时间反而最长,连司野都得求着你住院治疗,不过有几个臭钱而已。
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微抬了抬眸,沉默一言不发。
司野深知对方的脾性,也早已习惯如此,顿了顿又道:“鉴于您随时都有犯病症的可能性,接下来会安排玛丽疗愈师对您进行24小时陪护。”
听到这句话,站在一旁未出声的玛丽身体忍不住向前倾了倾,心里万般不情愿,但还是没有那个反驳的胆量。
不料始终未发言的塞缪尔低沉冷淡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不要她。”
“陪护。”
玛丽一瞬间惊了惊,觉得事情可能有转机。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开始在心底吐槽:你居然还嫌弃我,我嫌弃你差不多。
不由整张脸都变得奇臭无比。
画面里那个身处帝国酒店房间里的司野微怔,错愕了下才问:“那塞缪尔先生想要哪位疗愈师陪护?”
提问间司野的眸光不太自然地闪了闪,似乎心底里已经浅浅猜到了答案。
“桑念。”
男人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