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叫来帮忙的,并不是很清楚这次任务的前因后果。
琴酒如狼般的狠戾绿眸在两人之间来回横扫着,一声叹气,烟雾从口中吐出。
“中木健吾、中木贵子。”仿若死神低语,琴酒念出了这两人的名字。
女人缩起双腿,想要往后退去,但被绑住的四肢在恐惧之下更难协调,惊慌之下倒在了地上。
而男人见到琴酒却颤抖着往前挪了两步:“G……Gin!”
他瞪大双眼,满是皱纹的脸上又是讨好又是畏惧,格外难看,“我没有背叛组织,我没有出卖组织,我没有……”
琴酒把烟头扔到了中木健吾的身前,吓得他连连后退。
“不是你?”琴酒的声音中满是嘲弄,他看向另一边的女人,“那把这次任务信息透露出去的是你的女儿?”
“不不不!”中木健吾大声反驳着,“贵子不知道,贵子什么都不知道,琴酒大人……”
说着,他竟然呜咽着哭了出来,他低下头,将头抵在遍布灰尘的地上。
旁边的年轻女人见状不忍地闭上双眼。
一直站在旁边的诸伏景光的眼中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男人现在看上去如此珍视女儿的模样,但在为了金钱背叛组织时,可是一点都没有想过他还在为组织效力的女儿。
“够了。”琴酒不耐,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枪扔在了两人中间。
父女两人皆是一愣,看着中间的黑色手\枪,哭声渐停。
琴酒看了眼安室透。
安室透无奈,从东云身上掏出一把弹簧\刀,打开后向中木贵子走去。
两人均是惊恐的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屈起长腿,半蹲下用刀化开了捆着中木贵子双手的绳子,然后退了几步。
中木贵子看着自己重获自由的双手却十分茫然。
“拿枪。”琴酒冷声道。
中木贵子被吓得一抖,连忙跪爬着上前拿起不远处的手木仓。
她眼眶通红,头发凌乱,右边的脸上、手臂、小腿上满是被地上细碎石子划出的伤痕,捧着枪却不知道该如何握,惶惶不安地看向琴酒。
“杀了他。”琴酒对着她说,“杀了他,你可以继续在研究院内为组织效力,组织可以当做你没有过这个父亲。”
中木健吾和中木贵子瞪大双眼。
“不要!贵子!不要!”中木健吾吼叫出声,中木贵子也拼命摇头。
琴酒“啧”了一声:“一个人死和两个人一起死,选一个吧。”
女人愣在原地,脖子如生锈般一点点看向自己的父亲,在看到父亲眼中的恳求后,惊叫一声,手木仓落地。
她捂脸痛哭。
废旧工厂中,只余下男人用嘶哑的喉咙一遍又一遍恳求地叫喊着“贵子不要”和女
人的哭嚎。
琴酒皱着眉,他心中已是很不耐烦,但却依旧没有动作,他架着腿,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膝盖上。
赤井秀一置身事外,仿佛什么声音都入不了他的耳朵般,只是在此时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猩红火光亮起,一团烟雾被轻轻吹出,赤井秀一突然看到那个女人忽然向安室透扑去。
“求求你。”她抓住了安室透的裤脚,大概是安室透是这几人中看上去最好说话的。
安室透睁大眼睛,低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狼狈女人。
“我父亲没、没有背叛。”她哭得话都说不清了。
安室透伸手示意东云不要过来,他抬眸看了眼琴酒,而琴酒却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显然没有要干涉的意思。
安室透轻叹了声,抽出了被中木贵子紧拽着的裤腿,他上前几步,捡起了地上的手木仓。
然后握着枪往中木健吾那边走去。
这一次,他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诸伏景光神色有些紧绷:zero,你要在琴酒面前做什么?
但安室透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笑意,他不疾不徐地迈着步,从口袋中掏出了刚才擦血的手帕。
带着洁白手套的手握住中木健吾的下巴,安室透将染血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
好像还不够?安室透把刚才的手套也塞了一只进去。
这下男人说不出话来了。
安室透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转身走到中木贵子的身旁,这一次,女人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恶魔。
安室透没有理会,蹲在她身边,他将手\枪交回了中木贵子的手上。
“这样你就听不到你父亲的声音了。”
中木贵子已然被吓懵了。
安室透手把手地教她正确的握枪姿势,然后抬起了女人的手。
安室透拉开保险。
中木贵子好像终于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双手开始剧烈颤抖,但安室透一直稳稳地握着。
他用另一只手虚掩着中木贵子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