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频繁的巧合引起组织怀疑。
于是,组织把这个调查任务交给了安室透和东云。
而在安室透的调查中,所有的线索都汇聚于一人身上——
伊藤。一个只知道姓氏,名字不得而知的男人。
早年情报贩子出生,后来越做越大,慢慢开拓了一条独属自己的暗黑产业链——只要是评估后有价值的东西,他都能帮你卖出去;同样的,只要你出钱,他也能帮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虽然个人势力有一定局限性,但他也在里世界里也小有名气。
安室透在没加入组织前,也曾和他打过交道——贪婪,这个词可以完美形容这个男人。
而这个人也是组织超10年的长期合作伙伴之一,他和组织不少人都相熟。
虽然情报的泄露必然是内鬼缘故,但这个人让整件事都复杂了起来,涉及到的组织内部人员太多,长达十年的交集,让安室透颇感棘手。
但是能接触到组织这些事情的人并不多,安室透将伊藤在组织中明面上和暗地里能够查到的有关人员全都排查了个遍。
最终将目光聚焦于最后三人身上。
第一个是一名行动组成员,经安室透调查这个人曾经于年少时在伊藤手下待过短短2个月时间。
第二个是曾和伊藤在明面上闹翻的一个老人,但却发现他的私下消费记录中经常和伊藤共进同一会所。
而第三个是曾经将伊藤介绍给组织的引进人野格酒的继承人。
“我听说……”安室透屈指弹着酒杯,漫不经心地问道,“现任的野格酒并非是第二任,而是第三任?”
贝尔摩德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唇边笑意渐浓。
“嗯。”她肯定了安室透的说法,“第二任野格酒在获得代号后仅一个月就死了,所以组织内基本把她忘了。”
安室透垂眸:“但第三任距第一任只隔了两个月的时间。”
第二任野格酒是第一任的女儿,但第三任从姓氏、相貌、经历上来看,和前两任毫无关联。
组织内的代号继承虽然不严格按照亲子关系继承,但仅两个月时间,就替代了原本的野格酒,安室透在查到当年的资料时,便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
贝尔摩德不疾不徐地又饮了一小口酒,慢慢咽下,然后才道:“因为现在的这位野格酒是第二任引荐加入组织的。”
“就像……”她拖长了尾音,喝了酒后的嗓音有些低哑,“诸星大那样。”
诸星大。安室透摸着杯壁的手指一顿。诸星大是借由他女朋友在组织内的关系,从而被推荐加入组织的。
当然他现在能够即将获得代号全然是自己的能力了。
“欸——”安室透的紫灰色眼中泛着类金属般的光芒,他笑着道,“那可真是凑巧。”!
他不喜欢酒吧这样的环境,于是安室透在出门前让他戴上了。
只不过耳机只能阻挡外界的声音,却阻止不了安室透手指划过他耳边时如电流带起的丝丝酥麻,东云强忍着表情不变,心脏却被勾得乱跳。
将所有都想起来的那天他终究是没有说出口,但从确认自己也喜欢降谷零的那一刻起,东云彻底地陷入被动之中。
安室透好像没有察觉到东云的不安,收回手后的他抬手轻抿一口手中的酒杯,棕褐色液体在灯光的映射下,透过杯中的球型冰块,带上了点点金色。
贝尔摩德察觉到他难以掩饰的好心情,戏谑道:“怎么样,波本的味道?”
“很满意。”
贝尔摩德闻言笑出了声,两人问的和回答的都不是单纯的在指安室透杯中的波本酒。
仅仅月余,威士忌和波本这对新人双人组合便在组织内出了名,新人+威士忌的历史威名,一个又一个任务的完美达成,甚至一时间有些要掩盖了琴酒这位topkiller的光芒。
但即便如此,但波本和威士忌的特征至今也没有流露出来。
大多数组织人知道的情报中,连原本广为流传的威士忌的特征也只剩下嘴角伤疤这一点。
其他的信息被安室透故意流出的情报慢慢混淆。
而现在,安室透将威士忌嘴角的疤也遮住了。
贝尔摩德收回目光:“你倒是将他掩得严严实实。”但这也符合安室透一贯以来的神秘主义。
安室透不可置否,他的笑意微敛:“我讨厌有人觊觎我的东西。”
他不欲继续让贝尔摩德的注意力放在东云身上,毫不掩饰地转移话题:“你的任务完成了?”
可怕的占有欲。贝尔摩德自然不会在他如此明示下还不识趣。
“嗯哼~”女人的艳丽红唇微微
勾着,“那个男人确实躲在住宅区。”
贝尔摩德向安室透那边略举起酒杯:“倒是让我少费了不少功夫。”
安室透也抬起手中杯子轻碰:“能够帮上‘千面魔女’的忙,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