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部大多数区域禁烟,于是降谷零跟着松田阵平进到了楼层的吸烟区内。
单人病房所在的楼层人流很少,吸烟区内空无一人,两人都没有说话,松田阵平靠在一扇被拉开的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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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几声,褐色烟草上燃起火星,松田阵平叹了口气,袅袅烟雾升起被吹向窗外。
降谷零安静靠在一旁,三年的时光不算太,但也足够让原本性格爽朗的同期变得内敛沉淀了许多。
“所以,你已经说了?”松田阵平双手环胸侧靠着墙,墨镜的眼望着对面的友人。
等他醒来,我再跟你们正式介绍吧。这是降谷零两周将陷入昏迷的东云送到这医院时,对松田阵平说的话。
在降谷零正式带人过来,那就意味着两人已经坦白。
“嗯。”降谷零。
松田阵平继续问:“那我和班不用再装作之不认识你们了吧?”
“嗯,我跟他说了你们是我警校时期的同期好友。”
松田阵平闻言忍不住看他一眼,轻了声:“这真是毫不保留啊。”
“无论他之是什么人,在都站在我这边,这不用担心。”说到这降谷零也不禁了,“某种意义上他的身份我知道得早得多。”
“嗯,我知道了。”松田阵平不置否,降谷零的严谨他是知道的,所以他在意的倒不是这个。
他转过身靠上墙,夹起香烟,手指搭在一旁弹了弹烟灰:“我上周就想问了……”
“你们在是什么关系?”他转眸看着友人。
“恋人。”降谷零十分坦然。
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终是破了功,他有些疼挠了挠上蓬松卷发,看向降谷零的眼复杂:“我说……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这一年间,他和班陆续偶遇两个同期这么多次,自是不难猜出他们应该是在执行秘密任务。
在这个提下,经常一起碰到的这位和另外一个一看就是混血的发绿眼睛的高大男人,两人的身份也就不再普通。
虽然两厢对比,在的这位身上的危险性没那么强,是——
他摘下墨镜用指节轻轻按揉着眉心。
是松田阵平想到就是这个看起来危险性不强的人,第一次见面用一个乐罐子砸晕抢劫犯、第二次见面用手机直接把炸弹犯手骨砸碎就有些痛。
虽然都是见义勇为。
而且,松田阵平抬眸看向对面,眼锐利:“第一次见的时候你说是兄弟呢。”
降谷零脸上一僵,莫名躲开了同期的视线:“啊……那时候的确是。”
卷发男人定定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最终是哼了一声:“算了,能醒来就好。”
这一下的声忽然带了些落寞,降谷零的容也有所收敛,他转看向走廊,远远看着萩原研二所在的病房。
“最近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吗?”
“没有。”松田阵平说出这一句的同时吐了声气,他直
起身将烟摁灭,虽然身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是hagi那伙一直不肯醒。”
“不过没关系。”他的眼倏冷下,“在他醒来之,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抓到的。”说到最,他的话音中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降谷零望着他,因为零组内部的安排,当时萩原研二出事之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知晓,等到他得知,已经不仅仅是萩原的事故,有松田的失控。
这几年松田阵平执着的一个是萩原研二的苏醒,一个就是将那个炸弹犯抓到。
抓到先狠狠揍一顿。这是松田阵平的原话。
他上拍上对方的肩:“放心,萩原那伙一定会醒的。”
“三年能在距爆炸中心那么近的位置奇迹一般活下来,那他也不会一直这样睡下去。”
奇迹。
这是公安和警察内部对三年的爆炸案的形容,不仅是因为作为拆弹员萩原研二奇迹般的活下来,更是因为那场爆炸无一人死亡。
这件事并未在外宣传,炸弹犯逍遥法外,担心犯人得知无人死亡这件事之蓄意报复,这件事只在公安和警察内部知晓流传。
两人一起走出吸烟区,松田阵平掏出墨镜戴上了,他双手插兜,瓮声“嗯”了一下,然忍不住露出意:“确实是奇迹。”
“hagi他当时身受损严重,身上也都是烧伤,待了好久的ICU。”他叹了口气,“在伤疤都快没了不见醒。”
降谷零的脚步骤然停下。
“怎么了?”松田阵平也停下,回看他。
降谷零刚才脸上带着的些微意此时已完全消失,他皱着眉,眼幽深,口中喃喃重复着松田阵平的最一句话:
“伤疤……没了?”
喉间不知为何有些干涩,降谷零不置信的情绪疯狂涌出,他忍不住向松田阵平确认。
“嗯。”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松田阵平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