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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 46 章 你们别打了啦(?

顾慎行忙喊他朋友过来帮忙,不论如何,先把这个醉鬼拉去茅房关着。

江知与放下筷子

,好好的蟹肉也不吃了。

他知道赵铭喝醉了,可这么多人在听,今天不说清楚,以后他夫君怎么跟人往来?

他拍拍谢星珩手背,安抚一下,越过众人,走到赵铭面前,眉头皱起,跟他说:“堂哥不在,那就由我跟你对峙,也把这件事说清楚。”

江知与有点恼怒:“我跟你今天才第二次见面,上一次你在我家骂我,你是我哥哥请来的客人,我父兄都没有为难你,现在你当众攀扯,我夫君都在场,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上次骂我,这次坏我名声,你当我是泥人?”

他姿容出众,赵铭第一回见他,就不自觉往前踏步。

现在离得近,他又比月前多几分飒爽利落,不似软团子般柔软,锋锐了,也更具有吸引力了。

赵铭抬脚,被后面来的书生拦住了。

许行之把他往墙角挤,带不走,堵墙角里也行。

其他书生听得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劝架,不好碰江知与,都围着赵铭拉扯。

赵铭想去江知与那边,去不了,憋了好久,脾气也上来了。

“你们拉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动手!我只是说了实话,他就是为了我救济难民的,要不是我说,他怎么可能去救难民?”

要不是喜欢他,又怎么会做这种费钱吃力的事?

谢星珩擦擦手,两手十指交叉,活动手腕跟手指,起身往赵铭那边走。

江知与从成亲开始,有过无数次的心念起伏,他很怕谢星珩藏着坏脾气,毫无预兆的对他发出来。

算上家变,他都没见过谢星珩动怒。谢星珩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怒意从不在他面前展露。

这还是头一次。

江知与也往那边走,抓着谢星珩胳膊,小声喊他:“小谢……”

谢星珩让他站远点:“我来处理。”

江知与被他定定看着,顿顿点头。

谢星珩从地上拿了坛酒,揭开木塞,让周边书生都让让:“我有话跟他讲。”

这事儿说大不大,拈酸吃醋的醉话罢了。

可谢星珩要真的让了,少不了被人说窝囊。

当下劝架,又都是让他让一让。

谢星珩提了音量:“都别劝,你们把我当朋友的,就让开。”

话说得直白,不把他当朋友,就尽管护着赵铭。

在场的人,谁又是赵铭的朋友?

丰州来的书生,除了江致微外,仅有一个是府学学子,他犹豫了下,最后抛下赵铭,站在了围观席。

赵铭人怂,借酒壮胆,真遇事了也会慌张。

一如他在江府的表现,他怕,也慌,还要梗着脖子硬声喊话,以此充充胆气。

“你想怎样?天子脚下,有王法的!”

谢星珩一坛酒泼他脸上。

“你酒醒了吗?”

赵铭脑子是醒的,被泼一坛酒,理智关不上阀门,当众羞辱让他难以承受,他扑过来要打人,

谢星珩抬腿踢在了赵铭腹部。

赵铭本就在墙角,弯腰后退两步就撞到了墙壁。

谢星珩把酒坛子砸在他脚边,二话不说,追过去就揍。

他一手摁着赵铭的头,另一手握着拳头,又快又准的在腹部同一个位置攻击,压得赵铭弯腰过后就没直身过。

赵铭空有壮实外表,自负读书人,干完了活,还要斯文体面,实在不会打架。

他一身力气,就着弯腰的姿势,用头去撞谢星珩,想冲出困境。

围观的书生,见他们动手打起来了,赶忙去拉架。

江知与看谢星珩动手,也着急了,生怕他吃亏,也跟着挤过去,场面一时非常混乱。

顾慎行大声劝他:“打也打了,不然再骂几句算了,才考完,还没出成绩,忍忍吧!”

都是昌和府人,返乡路上,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谁又管得着?

谢星珩嗓门拔高,怒意难掩:“他都惦记我夫郎了,我还忍他!?我酒坛子没砸他头上都是我遵纪守法!”

顾慎行被他吼得一哆嗦。

赵铭在拉架里获得喘息,他听进去了顾慎行的话,也大声喊:“我会考上举人的!我是天子门生,你不能打我!”

谢星珩回以冷笑。

“别说你现在不是举人,你就是考上了,我也照打不误!”

这话太没遮拦了,江知与被他吓到,他拉谢星珩的手越发用力。

江知与习过武,夫夫成亲数月,他总怕谢星珩嫌他粗俗,后来不怕嫌,也想表现得温柔小意些,在谢星珩面前,半点儿功夫不露,现在拉人,却比好几个书生一起上更稳当。

谢星珩硬是被他拦住了。

江知与脑子快,他赶紧四下看,对在场书生道:“赵铭坏我名节,我气不过,动手揍他了,你们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