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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 53 章 徐诚南地逢故人(徐诚个人线)

死,小哥儿却得受辱。

他指指脑门上戴着的抹额:“我跟你没有不同。”

林庚一抬手,就给他把抹额扯下来了,身体前倾,似要看他眉心有没有孕痣。

徐诚心上一跳,瞪眼后退,一步就靠到了墙壁。

“吃亏不长记性,你真把匪徒当盘菜了?”林庚问。

徐诚想说在盐帮不一样。

舅老爷在盐帮很有地位。

记得林庚是官员,怕给家里招来祸事,徐诚闭嘴不吭声。

院子里,武剩等人把陆大谦绑好了,外头兄弟把林大元也捆进来了,只等林庚发落。

他跟旁边人小声叽咕:“老大怎么总逗诚哥儿?”

与他同姓的武越翻白眼:“闲的呗。”

武剩给他一巴掌:“哪里闲了?这段时间一口热乎饭都难吃上。”

武越道:“那可能是要抓他给咱们做饭吃。”

凭良心说话,徐诚的手艺一般般,食材能弄熟,不是黑暗料理,大锅饭做出来,有滋有味能下肚,比他们啃干粮、吃夹生饭强。

躲在房间观望的李燕白把门打开了一道缝,他们几个暂停聊天,把陆大谦拖过去,兑现最初的承诺。

可以打,可以骂,不能要人命。

跟清晨鸡叫混在一起的,是陆大谦饱含怒意的叫声。

卸掉下巴,嘴里塞了布团,他一句话也不能说。

徐诚还靠在墙壁上,沿着墙壁往旁边挪了小半步。

林庚没拦着,饶有兴致的看他挪。

徐诚还想要自由,又恹恹止步,还在林庚挑眉的时候,把那半步补了回来,复原到最初面对面的距离。

林庚问他:“会吹口哨吗?”

徐诚会一些。

林庚教他吹鸟哨。

这个难度太大,徐诚不会。

林庚就说:“那你学鸡叫吧?”

徐诚不愿意。

他为什么要学鸡叫!

手心发痒。

不然趁其不备,揍他一顿算了。

视线躲来躲去,终有相撞的时候,徐诚顶不住压力,给出回应:“我为什么要学鸡叫?”

官员也不能侮辱人呀。

林庚侧过头,看蹲在院里,紧张兮兮瞅着这边的穆玄武。

呆样。不是可靠人。

他说:“因为我这段时间都会在上陵府。”

跟聪明人讲话,点到即止。

徐诚听明白了,这种叫声,可以叫来林庚的人,关键时刻能救命。

他心里怪怪的。

有种被保护的异样感。

他点头:“好的,我有危险会鸡叫的。”

林庚转身走了。

蹲守的匪徒落网,他们一行人不久留。这间客栈就成了无主之物。

徐诚想买下来。

价钱合适,买下来,再请几个人看店,既能打听消息,又能自给自足,省好多功夫。

他迟疑着不敢问价,外面武剩从县城里牵回来马,他们这就要上路。

徐诚出于礼节,也出于对官员的敬畏,过去送一送。

林庚看他出来,递给他一把弯刀。

徐诚接过来拔刀,里里外外都不是他被林庚拿走的那把刀。

“这不是我的。”

林庚摸摸马脖子,笑道:“你那把弯刀,是我的战利品。这把是我送你的。”

徐诚人生头一次,收到外男的礼物。

不符合常规的礼物,并非是柔柔软软的物件。

他压下心头悸动,给这份礼物找了合适的缘由:“因为我帮忙捉贼有功?”

林庚翻身上马:“你可以这样想。”

一行人骑马远去,带起一路飞尘。

客栈里,穆玄武跟李燕白大眼瞪小眼,两两相顾无言。

等徐诚进来,李燕白扬了扬手里的契据:“这是我的报酬。”

是客栈的店契。

她说:“我一个人守不住店,你想入伙吗?”

徐诚立刻抛开杂念,进入搞事业状态,“想!我们详谈!”!

徐诚去后院烧水洗漱,跟李燕白碰上了。

他不跟李燕白说话,怕坏了林庚的好事。

李燕白迟疑了下,跟着他进了厨房。

从前很骄傲一姑娘,现在灰头土脸的,人瘦了,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她不要徐诚可怜,嗓音哑着,腰背很直。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徐诚也没想到。

李燕白不沾武艺。这一路奔波,她遭了大罪。

徐诚受长辈影响,也爱帮扶弱小。

他问李燕白:“你是不是一直没睡好觉?”

李燕白点头:“睡不着,心里恨着,身上痛着。”

徐诚沉默了下,说:“那我们晚上换个房间吧,你安心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