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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 62 章 补更章节

们早跑了!”

江知与听了就笑,让他说说在上陵府的经历:“你怎么碰上李燕白了?她还好吗?”

徐诚脸色有一瞬的不自在,吃完一个包子,又喝几口粥,似乎饱了,拿帕子擦擦嘴巴,磨叽开口:“我去禹南县,找了个客栈住,进去一瞧,你猜怎么着?里边坐着那几个假山匪。我跟表哥成他们的小奴隶了。我在那儿L当伙计,李燕白进来投宿,就这么遇见了。”

假山匪,就是真官员。

江知与听了都觉得徐诚好倒霉,“这都能碰上?”

散财一次,金腰带一次,去了上陵府,竟然还能遇见一次。

徐诚叹道:“谁说不是呢?”

要问上陵府的事,他三言两语就能带过。

无非是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顺利与否,又怎样渡过难关。结果他在信上说了,再细节的事,不愿意提。

江知与看他这次出远门,性情变化好大,不如以前活泼,说话沉稳,表情也绷着,没什么少年气。

他了解徐诚,吃亏受委屈了,除非是无力反抗的,否则他都要骂,都不服。

江知与想了想,轻声问:“你受欺负了?”

徐诚摇头:“没呢。”

他还被保护得很好。

江知与不逼他,话题转向,问问舅舅一家的事,又说说他们家近期的变化。

跟三房断亲,跟二房割席。这两件,把徐诚都震惊得显露了原来的性情。

“什么?这才多久,你怎么办事这么利落?早该跟该死的三房分开,可是二房?唔……二夫人不太行,大少爷呢?他难道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是不是的,江知与不知道。

看这情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初二开始走动拜年,谢星珩跟江承海出去。

江承海服老,带着谢星珩出去,也是做家主交接,今年他带上门,谢星珩是晚辈。来年开始,谢星珩就是新的一家之主了。

年节走动,照着之前的计划来。

除了李家,该拜访的都拜访了。

过后,谢星珩又独自去拜“文人”的年,所带年礼,都是书籍。这让他在文人圈子里,好名声又加一码。

春试在二月半,他们一月里就要动身。

朱聿跟着谢星珩出门,来到许家小院找许行之。

谢星珩认可他们的人品,也颇有私交,不好太过明显的直言今年不考,只推说不着急去。

“离得近,二月出发也来得及。”

朱聿的父亲朱老先生应考过数次春试,也是从丰州出发,早去晚去都有经验。

朱聿说:“不行的,这跟乡试时不同。乡试正值秋日,气温初降,赶路合适,路也好走。一月里,水上还有浮冰,路上雪水在化,满是泥泞。陆路难走,我爹说,他那一年,赶了马车都没用,车轱辘反复陷到水坑里,推出来费劲。”

谢星珩坚决晚出发:“我们可以骑马。”

许行之是正经的文弱书生,朱聿更不用提,书香门第,自幼就在读书,体能与之相差无几。

谢星珩真心捞他们:“不会可以学嘛,我可以借马给你们,才一月初,你们学一阵,实在学不会,那就抓紧出发,学会了,我们晚点走。反正京城有住的地方,不用着急。”

许行之跟朱聿都被谢星珩的心态惊到。

春试是考进士的。

进士直接当官。

这都不急??

谢星珩垂眸喝茶,掩饰内心难藏的吐槽情绪。

急什么啊。

上京赴死,不过如此。!

是不是跟三房闹矛盾了;是不是三房帮着二房,不带着大房的赘婿……

他们拉偏架来劝和的话,江致高没有写。

又不是小孩子,三言两语劝一劝就好了。

江知与不接,淡淡道:“爷爷奶奶签了断亲书,把我爹分出来了。我跟我爹爹、我夫君,都没有上族谱,我爹分出来,我们一家都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仅此一次,你们再从中传话,我们就不再是合作关系,往后拿钱办差。再有二次,那我这里留不得你们。”

两人先被“断亲书”震到,又被江知与平淡决绝的话说得心头发怵。

有阵子没见,江知与不再是从前那个总带着和善笑意的软团子了。

他们让开路,望着马车走远,又一次互相对视,只有沉默。

今年有三十,回家沐浴晾头发,静待新年。

冬季头发难干,都围着铜盆坐。

谢星珩把头发剪短了些,扎不了马尾辫,出门盘成个球,发冠一扣,谁也看不出来。

给江知与剪,就把头发打薄了一些,整体长度不变,养一个冬天,头发就都出来了。

谢星珩打薄的技术不好,下面剪得像狗啃的一样,幸好可以扎起来,遮一遮。

这番操作,头发干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