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诚上来看见这阵仗,忍不住说:怎么了?你们要免费送我啊?
江知与倒是想送?_[(,徐诚自己不要。
现在不知什么情况,他俩来看个热闹,反被谢星珩领到了楼上来。
谢星珩说:“你家那位已经结账了,你随便挑,随便选。他给过钱了,你也算是零元购了。”
徐诚:“……”他都不知道这事。
谢星珩说:“还有楼下的首饰,也能随便挑随便拿。”
徐诚忍不住问:“他给了多少银子?”
谢星珩比了个数字:“三千两。”
大客户。
谢星珩给他们做了登记,是店内榜一贵客,发了金牌牌,编号“二”,仅次于两个爹。
这次花不完的银子,就当会员卡充值了。
徐诚是江知与的好朋友,两个爹都看着他长大的。他要出嫁,江知与个人之外,江家还要添妆。
这一处谢星珩做主,到时根据徐诚的采购情况,来决定随什么礼。
徐诚听说给钱了,想着左手倒右手,横竖都在自己家,就坐下挑选。
他这人哪里都爽利,唯独打扮起来极为扭捏。爱俏,又不好意思打扮,感觉怪怪的。
一直以来,都是江知与给他捎带,他就着打扮一回,很快就会收起来。
现在挑嫁衣,他还挑样式简单的,江知与就在旁边做参谋。不说多华贵繁丽了,至少不能穿一件跟常服没差别的喜服啊?不是红色就算喜服的。
喜被有现成的,喜服可以多个绣工合力,二十多天的时间,怎么都够了。
徐诚听了,也遵从心的意志,选了一件他平时绝对不会穿的款式。
层层叠叠好几件,看着就很复杂。
来都来了,楼下也转转。
谢星珩全程陪同,连买带送,统共八车货。
被子占地方,占了四车。其他金银首饰之外,就是日用品来。
现在的嫁妆包含了很多小物件,涵盖他们平时会用的东西。
送走他们,谢星珩立刻叫上白乐文,上楼商谈第二家商铺的收购计划。
白乐文:??
这个速度,是不是有点快了。
谢星珩说:“账上的银子就是用来花的。它趴在账上,是生不出银子的。”
会员卡形式就这点好,可以提前拿客人的钱,去采购、扩大经营。
划卡消费是清库存,不影响他动用充值的金额。
三千两银子,他保守一点,用一半留一半,先把周边的两家商铺吞了。
谢星珩问白乐文:“你会买商铺吧?这件事交给你。”
恩科已过,再考如常,后年应试,生意之外,他要开始为科举做准备了。!
穿衣服有穿衣服的诱.-惑。
他不帮忙,静静欣赏。
看江知与一件件穿好,又看他原地转圈圈展示。
江知与个头没定型,今年身段又高了点,喜服是均码,他穿上以后,大小合适,袖子和马面裙的却都短了点。
整体略宽松,可以遮掩一些。裙子不能完全遮住鞋面,他就想换双好看的鞋子搭一搭。
和喜服配套的有红盖头,他穿衣服时,把盖头挂在了炕边的木架上。
配了鞋子,他就近穿,细腰一弯,如缎青丝就泼洒而下,垂到身前。
谢星珩眸光一暗,朝他走来,顺手拿了红盖头,给还低着脑袋的江知与盖上。
江知与刚想伸手撩头发,又被蒙了盖头,他懵了下,整个人突地被抱起,就近扔在了炕上。
很粗鲁的动作,很克制的力道。
他背部感受到了身下被褥的柔软,身上又覆上了一个结实温暖的躯体。
红盖头很大,江知与没扯开,眼睛看什么,都有朦朦胧胧的红。
鼻尖也被遮盖,那些香料的气味被阻隔,他一下陷入清醒又迷蒙的状态里。
谢星珩的吻.-湿.-软密集,那些湿漉漉的痕迹,会让他想到带有冷感的香料,和他在自己身上摸寻的手掌。
他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大胆,竟然当着夫君的面,那样触.-摸自己。
谢星珩的动作,跟他的思绪同频,大手如影随形,复刻着触.-摸轨迹。
江知与过了会儿L,感觉腰.-带被人解开了,才明白谢星珩一如既往的坏心眼儿L。
他就是故意模仿的。
他想要大胆一点,或是持续
的执念,又或者是香料无形中放大了他的欲.-.望。
他毫无预兆的反客为主,也去学谢星珩的动作,把谢星珩的衣服扒.-掉,去找寻他身上的小痣,也四处留吻。
再是生涩、不好意思,也是成亲的第三个年头了。
他又常被引导着学习,主动起来像模像样。
有来有往,才干劲更足。
谢星珩仗着腰.-力好,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