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头结束,江知与又把厂区的管事们都叫来训了一顿。
员工们在眼皮子底下搞对立,他们还能无动于衷,闹呢?!
他对本地的管事们说:“你们别以为是本地人就高人一等,我当初建厂子,是为了让枫江百姓能有地方待,能挣到银子养家糊口。你们是沾了他们的光。”
他跟枫江县的管事们说:“你们落户在丰州县,就是丰州县的人。我当初承诺过,以后你们想返乡,我依然会给安家费,现走现结。”
两头管事被他说得有口无言。
说来说去,他们都是可有可无可以随手打发的人,而鸡场、农庄真的打发走了不少人,他们哪敢吭声?
江知与非要他们吭声。
“对我有意见?”
哪敢有?
他们支支吾吾赔罪认错,又做承诺。
江知与看着他们的态度,又一一比对名册。
跟元老们走得近的,受了挑唆来厂里招风招雨的人,若态度良好,他抬抬手放了。
明摆着是“不得不低头”的,那也不必装了。直接走吧。
这一天雷厉风行的裁员,让整个农庄的氛围改换一新。
管事们及其家眷都小心翼翼,大声说话都不敢。
普通的民众们就很快活,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江知与跟谢星珩走在庄子里的小路上,沿路都有人跟他们打招呼,句句不离“真好”,这也真好,那也真好,说来说去,都是他们俩能回农庄真好。
江知与便知道,他们也是受了委屈的。
也是。
气焰嚣张的人,到哪里不欺负人?
江知与招呼陈管事,看着挑几只猪宰了,今晚食堂开火,大家都来吃肉喝汤,压压惊,定定神。
吃饱喝足,好好干活,挣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