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没一个月啊。”降谷零拧眉,“我们正好打完球了,去天台聊吧。”</br></br> 影山步突然觉得压力来了。</br></br> 他转头看了眼跟自己共患难的两位好兄弟,忽然发现这两人都一脸作壁上观的表情,有志一同地无声暗示着:这是你应得的。</br></br> “……”</br></br> 于是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在场似乎最好说话的诸伏景光,却没想到这猫眼青年也没什么笑模样,反而直接伸手握住了影山步的手腕抬起,将他手臂翻过来,露出已经结痂的擦伤。</br></br> 血痂未掉时,大面积的擦伤看起来远比一道深疤更有冲击力,几乎能让人想象出来受伤时血肉模糊的惨状。</br></br> 诸伏景光看到他脸颊上也有点伤痕,虽然因为伤口浅,已经恢复了大半,但是在那张脸上仍然十分刺眼。</br></br> 他没有再说话,虽然面露担忧,但微微沉下来的目光反而看起来比降谷零更让人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