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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拉满后我成了黑月光 口供

山步最后的行动都要依靠对方通传命令,而他也会如实告知绝大多数计划如果霜岛雅树不是影山步的联络人,如果他不是至少坐到了警视正的位置,如果他不在警备局任职,其至干如果他今目没有在表露关心的同时给予自由缺一不可

一切都顺水推舟地,在此时此刻令影山步做出决定。

像是命中注定,或许是那冥冥之中的剧情在推动,

忽然心头阴霾被清风拂去一样,影山步感觉浑身一轻

他虽然提前许多年就在书写剧本,但是依然被推着边走边做打算,布局缓慢,如今视野终于广阔了很多。这一切都要感谢霜岛雅树如此包容

影山步由衷地从心底长叹一声。

身随意动,他如释重负地向后一靠,将木椅的椅背撞出吱呀声响,倒是令霜岛雅树一惊,见他反常举止,以为身体不适。霜岛雅树站起来,垂头看他,问道:“怎么了?

年轻人没答话,仰头闭着眼,落在身旁人眼里便心生担忧,于是伸手去探他额头

然而在手碰到额头时,影山步却伸手握住了年长者宽厚的手掌,然后借力坐起身,垂头闭眼,顺势将额头抵在对方掌中,身体放松地交托了所有重心木椅随着动作吱呀作响,隐约响起一道叹息

仿佛在这短暂的闲暇时刻,倚靠着他的锚点,找到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霜岛雅树动作顿住,站在那里没有挪动。他愣了愣,忽然开始留意掌心有没有湿意,自我反省是否是他将年轻人逼迫得太过委屈。他从未见过影山步这样一面,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应对。

于是他迟疑地,伸出另一只手按在青年头顶,然后极轻地拍了拍,

影山步也是想试探霜岛雅树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结果没想到霜岛雅树居然就这么站着,任由他僵持到主动放手。最终是他先沉不住气了,心里嘀咕说姜还是老的辣,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松开手,将椅子顶开,站起身走到旁边。霜岛雅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听到年轻人说道:“谢谢。

影山步见他还举着手,看向自己时,隐约有了无言的揶揄之意,有点窘迫

于是干脆上前伸手握住了对方的那只手,摇了摇:“以后请多指教。

阳光终干偏转到了青年身上,照得他黑眸清澈,脸庞透亮。一片独属干年轻人的生机勃勃,从不曾露出懊恼绝望霜岛雅树手中用力回握,”你也是。

赤井秀一有一段时间不在当地,当他结束上一段任务之后,便又回到本地待命

像他们一样的卧底虽然表面老实干活,实际上最重要的任务是收集情报

但是为了能够尽快积累组织内的功勋,获得信任,比基他普通成员更加勤勉与出色地完成任务又是必走之路,因此便出现了矛盾的现象,一方面他想要抓紧时间早目脱离,另一方面又干成了劳模。

有时候他也会自嘲地胡思乱想,倘若组织里都是一些像他一样的卧底精英,那么组织虽然面临被掏空老底的风险,但是工作效率恐怕业内遥遥领先。赤井秀一回来之后,没有联系任何熟人,虽然他地想给影山步发条信息..

工作第一,他先私下与一个他早就盯上的组织成员会面。

这个人是研究员之一,曾经在东京的第一研究所任职,后来似乎因为犯了什么错,于是被调到这个新基地所在地址的新研究所赤井秀一一直在找机会接触渗透研究所的人员,可惜东京方面如同铁板一块,况且因为他本人时常不在东京,所以工作开展得缓慢将这部分内容交给FB的同事时,他们也无可夸何,到底还是外国人行动不太便利。容易引起人的警惧这次机缘巧合之下,赤井秀一发现这个研究员事业受挫,同时生活也遇到了重大困境,便让他有机会趁虚而入。然而这个研究员虽然在东京研究院呆了很多年,却交际范围非常狭窄,能透露最多的是工作方面的内容。赤井秀一向后靠在椅背上,表情冷峻,指尖在桌面轻轻点了点,似乎很不满意

桌上一张白纸,记录了密密麻麻的情报,

药物,研发项目,组织的部分架构,不一而足

他语气冷漠,像打量猎物的秃鹫,“最重要的那几个人你全不清楚,只靠这些情报,我可没办法为你申请证人保护计划。研究员急了:“那我有什么办法,像琴酒的资料一直是院长单独负责,BOSs又有自己的团队,就算你找别人你也拿不到更高机密的情报!“不是我吹毛求疵,而是你给的不够。”男人幽深的眼睛里没有感情,只余摄人的恐怖,“你再想想。"研究员额头渗出汗水,咬着指甲,突然说道:“我想起来.....有个人的代号是‘自诗南’,好像,好像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