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得这么绝吧?”
“不做绝点,我怕我们被你们吃得骨头都不剩,你们要租呢,咱们就签合同,不租呢,明儿我就把消息放出去,有的是人租。”
“那就租吧,一间屋子,一个月五毛钱?”
她婆婆见小儿子给自己使眼色,于是道,
“五毛钱?那我还是租给别人吧。”
林姐转身就要走。
“那你说多少!”
“两块钱一个月。”
“你凭什么要两块钱?”
林姐把陈万生他们在安家租房子的例子拿了出来,最后签了合同,找了见证人。
“我一下要了两年的房租,”林姐小声跟叶归冬道,“他们这个时候倒是爽快,直接就拿出来了,我猜我公公手里还有点钱,只是瞒着咱们。”
“如果你小叔子不改,他们就是再有钱,也会散掉。”
“就是,”林姐抱紧她的胳膊使劲儿点头。
陈翠芳夫妇做了两荤四素,让林姐两口子吃着吃着就红了眼,赵礼辉他们只当没看见,把电视打开堂屋就更热闹了。
“这段时间晚上一直下雨,”饭后送走他们喝着茶的时候,赵大根纳闷地看了眼外面。
“是啊,不过远西他们结婚那天天气倒是不错。”
陈翠芳记起那天,印象深刻得很,因为杨六婶他们过来借了电视,那天电视机放了一天,热闹得很呢。
“说起远西,”陈翠芳扭头对叶归冬他们道,“远东的日子也定下来了,是十一月底,希望没下雪。”
“去年是腊月初三下的,”赵大根记得。
“所以我说希望别下雪嘛,”陈翠芳瞪了他两眼。
“娘,”叶归冬忽然想起一个事儿,“咱们去百货大楼那边抽奖那天的路上,咱们不是遇见一位婶子吗?是桂花婶子,以前住咱们对面,因为那天忙电视的事儿去了,您就忘记提,这婶子是什么情况啊?”
赵礼辉也记起来了,“对,就是那个训斥我们举止亲密的那位婶子,娘您还说她是个苦命呢,搬走有差不多一十年了。”
“哦,你们说她啊,”陈翠芳喝了口茶,“她确实是个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