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养鱼呢!陈总有的是酒,别给陈总省……陈总多大的身价呀,衬不起这几瓶酒……”
“你这样,先攒着……”
“攒什么攒攒攒的!赶紧的,别磨叽……管好自己得了……”
两圈打没打下来不知道,桌上四个,观战人数若干,这会子滑到桌子下面一个,跑卫生间门吐的一个,边上还站着个说他跟太阳肩并肩的。
“看看!看看!陈总的酒那轻易可没机会喝,你们也不给我个机会!要不,换一拨再来……”
陈广:“……”他站起身来,“哎呀!我这小老妹……酒有的是,咋能没机会喝呢!走走走!里面有好酒,咱里面说话去。”
桐桐端起边上的酒杯,一口把杯子里的白兰地喝了,将酒杯慢慢的放下:“改天!改天我请。”
说完,这才起身跟着陈广换个地方说话。
陈广还在低声跟四爷解释:“小老弟,别见怪!走出去看看去,谁家办事不这样?”,
这姑娘赶紧摇头:“没有!不认识。”说着,看了王强一眼,然后心虚的赶紧扭过脸。
桐桐没再问,有些地方的工资很高,但有规定的:便是遇到认识的客人也假装不认识,出门更别多嘴。
要是管不住嘴,这活也就干不成了。
电梯到了,一行人下来,那女孩留在电梯门口,只王强带着他们往里面去。
桐桐:“……”这是个很能摆谱的地方!
推开大厅的门,好家伙,里面好生热闹。搓麻将的声音,唱歌的声音,端着酒杯叼着香烟跟着音乐律动的身影……这么交织在一起,都是金钱的味道。
陈广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看见他们来了,就哈哈大笑,坐在沙发上招手,“可算是把你们等来了……”
四爷就笑,“陈总,有日子不见了。”
陈广点着这小子,“你说你手里捧着个金娃娃,你跟咱合作呗!”
“我今儿来捧的也是金娃娃。”四爷顺手取了一杯香槟就坐了过去,“不过瞧着,今儿不是说话的时机,改天吧。”
陈广朝哈哈大笑,跟四爷碰了一下,然后用酒杯点了点桐桐的方向,“带着人家出来,咋把人撂下了?”
桐桐伸手端了一杯白的,在手里晃了晃,“陈总,您这可是歧视。您的合伙人名单里有他的名字,也有我的名字。您这名单排序是按照啥排的?”
陈广一愣,开玩笑回了一句:“按姓氏笔画数嘛。”
“他八画,我也八画,待遇可不一样呀!”
陈广一本正经的数了一遍:“还真都是八画?”
话音一落,一屋子哈哈大笑声。
陈广拍了拍边上:“来来来!姑娘,过来坐。”
桐桐坐过去了,左右看看:“第一次来,热闹!”
“热闹吧!”陈广哈哈的乐,指了指麻将桌,“过去玩两局?”
“玩两把……行啊!但我不玩钱……”
“零花钱不够呀!有我呢,今晚输了是我的,赢了是你的。”
“不是钱的事!”桐桐抿着酒,“是我不爱占便宜!这么着,谁输了谁喝酒,这总成吧!您的好酒多,朋友也多,酒给朋友喝,你慷慨,大家也承情呀。”
哟!还没这么玩过呢。
陈广一脸的兴致,心说这小闺女,还挺会整活!到这地方,谁不打怵呀!可你想出来干事,尤其是女人,三教九流都得打交道。
你说,你这个也害羞,那个也不好意思,那你混不开。
混不开的人,我能给你砸钱?你谁呀?我爹呀!就是我爹也不能这么没谱,对吧?
今儿这阵仗,她要是摆布不了,尽早别开口。
说实话,其实就这毛孩子样儿,自己都没有见的必要!但是呢,为啥还是见了,倒不是周鹏有这个面子,关键是这个金思晔,这小子跟京城那边走的挺亲近。而且,那个明和……做的垃圾处理,春城这个地方,自己可以跟他合作,做个分公司嘛。
一年下来,那不老少挣呢!真就未必比自己这个娱--乐城挣的少。
挣钱哪分体面不体面呢?垃圾堆里的金疙瘩,实实在在的。
要不是为了这个,我见一毛丫头干什么呀?
就是长的跟天仙似得,那也没兴趣!咱开的是娱--乐城,合法经营,不欺男不霸女的!
今儿摆了阵仗了,看这小闺女,还成!扑面而来的江湖气,亲切的咧!他觉得吧,要比姓金这小子好打交道。
要不是知根知底,他都以为谁家的公子哥呢。
陈广也不说话,看着这毛丫头上了牌桌,一会子全是这丫头的吆喝声:“……你这样式的……你是不是不能喝了?瞧你那磨磨唧唧的……”
谁不能喝了?你这么说话就不对。
周鹏提心吊胆的站在边上看,自家这老妹就不输。
王强还搁边上问呢:“现在大学还教这个呢?”
“……”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