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保不住公职。”
“但我知道能保下我这七万多块钱。”
“那你怎么知道老贺手里的证据一定把你送不进去?你干没干过得进去的事,你自己知道!再说了,如今家家都知道被人捏住把柄了,你要不去自首,那你得想想,郑合会不会押着他儿子去,先把你给卖了!其他人会不会联合起来,把罪名全推到你身上。到那个时候,你的命能不能保住可就难说了。”
刘建涛白了脸:这还真成了不去不去!折腾来折腾去,鸡飞蛋打,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头还得被贺家拿捏,谁知道贺家还会提出什么条件了?!
这就是没的选了,是吧?
“没的选了!去了……知道怎么说吧?”
刘建涛点头,“知道!是我骗了人家,人家只当正经做生意,入股的!那……上面那些经办人呢?”
老刘嗤的一声,“他们是明知故犯,没有什么要包庇的!在那么要紧的位置上,那么一点钱就能买通,这还得了!撂了吧!非法所得,总要上缴的!”
于是,刘建涛自首了,把每笔钱都说清楚了。反正大部分都还回来了,还有那没还回来的,都在什么人手里,各自有多少,也都说清楚了。
其结果就是刘建涛被开除公职,其他涉事人员,像是郑龙等人,也被约谈了,并且通知了单位。有些单位惩处严厉,直接给予了记大过处分,有些给予了警告处分。
这是会影响在单位内部的升迁的!有可能三五十年内,这个影响都会在。而且,在福利上,比如奖金、分房等等问题上,他们都得靠后排。
这件事很严重,在职的,你们做的什么生意?
而四爷单位里牵扯到六个人,最严重的那个被要求退还这个钱款,并且开除公职。其他几个是下属,他们属于知情,但是不能做主那一类人。分的钱也不多!
这几个人属于拿了钱都不敢花的那种,很快把钱款退了。除了一个被开除之外,其他的几个人全部给予记大过处分,留档案永不撤销,然后调到基层矿厂工作。
至于给贺双喜安排工作的事,老刘给安排到环卫上:之前贺双喜是被开除的,现在安置工作……哪那么好安置?
倒是城市在发展,环卫招人,工资真不高,但要求宽松。
老刘给的说辞是:“先这么安排嘛!扫马路是环卫工作,坐办公室也是环卫工作,一步一步来……”
贺主任不满意,老刘便笑了:“那你就去把刘建涛告了吧!他也没公职了,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在这事上,我们家有多少诚意,大家也看在眼里了。”反正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家也没得罪,对吧?
况且,“你家那女婿……是在南边吗?听说那孩子很活泛呀。”
言下之意:我儿子有小辫子,但你女婿就没尾巴?
你抓我儿子的小辫子,我踩你女婿的尾巴,折腾呗,谁怕谁呀?!,
刘父一根接着一根抽烟,坐在卧室里,别说睡不安稳了,他是压根就没睡。
刘母靠在床头,也沉默着。
两个孙子就睡在隔壁,老二弄的这个事,这俩孩子将来可怎么办?
她就说:“可万万不能把老二送进去!”
刘父没言语,本来想晚上跟儿子谈谈的,结果回来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喝的醉醺醺的。也不怪媳妇不待见,两口子一人一个房间。原也是活该的!
怎么办呢?儿子宿醉没醒,刘父就挨个拜访那些账本上牵扯上的小子他们的父亲。
先去找郑合,郑合很意外:“你可是稀客。”
“嗐!没法子呀。”
刘父把事情说了,然后才道:“都是我家那小子的错,我打算带这小子去自首,该退的钱款一定得给人家退回去……”
郑合一肚子的火气,恨不能打死自家那小子,但是,老刘在当面,他不能发作。给对方递了烟,认真的听对方把话说完。
老刘表达了两点意思:第一,我家儿子始作俑,他一个人把罪责担了,绝对不牵连任何人进来;第二,都跟着挣钱了,现在你们也把挣了的钱都给退回来吧!那是一笔巨款,我家拿不出来那么些。
这么做的好处是,除了他儿子谁也不牵扯,不会有人因此而受牵连,同时呢,把钱款退了,也能减轻他儿子的罪过。
看在认罪态度好,追回了损失的份上,刘建涛最多就是被单位开除公职。
郑合明白了这个意思:“你放心,今晚我就把钱给送过去。”
老刘便留下一张纸,纸上是账本上抄下来的明晰,郑龙一共获利了九千七百多块钱。
这些王八犊子挣了钱肯定是花了不少,但怎么着也有结余。
等老刘走了,郑合就逮住儿子问:“到底还剩多少钱?你知不知道,这么欠款够判你二十年。”
郑龙哪里知道这个呀,“刘建涛说这是入股的正经生意。”
“还剩下多少?问你话呢?”
“花了两千多点,还剩下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