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会以为我又想不开了。
我一寻死,他倒是不敢叫我死了。临了了,告诉我说,我是得罪人了。可等我反应过来再去找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根本不是之前那个村子里的人,他就比我早到两天,说是收购农产品的。我一去,村里人还当我跟那人是一伙的。我还专门找人画了画像,可就是再没有见过这个人。
当时我瞧着吧,那人咳嗽的厉害,再加上那人脸色一直不太好……后来想想,只怕他不是咽炎,吐痰有血丝也不是上火……他怕是肺癌吧。估计没活几个月,人也没了。再后来,我就寻思,我得罪谁了?顺着方衡山这个方向查,我才发现长着百年桃树的村子,当年有过一拨知青,这个知青都来自云城,可巧了,方衡山就是云城人。”
也就是说,只能证明放消息给庄游的人,很可能是方衡山。但其他的,并不能证明。
至于说因为这个消息,就判定人家害你,这是不讲道理的。他很可能会说,‘我跟人聊天的时候大概随口说的吧’,真就搪塞过去了。
庄游也不大在意了,“谁能走到顶端,那都是经过事的。我这算什么呀?谁来时的路都不是闪着金光的……”
正说着呢,杜成进来,“庄老师,您的电话。”
说有电话,但是手机并没有给拿进来。
庄游便出去了,桐桐顺势也起身想去上个厕所。却听见庄游不是在接电话,而是杜成给庄游小声道:“……最近网上又开始翻腾当年那些旧料,光压黑词条就已经花了一千多万了……”
桐桐没再听,这是还没找对方的茬,对方倒是先动手了。
她早早的回房了,思量这个事。本来想徐徐图之,但这家伙太能作兴了!
怎么办呢?他当年能引庄游上钩,今儿,我也得引他上钩。
就问这孙子,现在最缺什么?
钱!
只要露出消息,说自家有意转幕后,现在在为转幕后做准备,他必是能上钩的。
四爷一回房间,就看见桐桐看过来的眼神亮晶晶的,他:“……”你干这种事,脑子活泛的有些过分。
桐桐凑过去,低声道:“这事得你去办。”
行!你指挥,我执行。
桐桐凑在四爷耳边,嘀咕了几句。
四爷刮她的鼻子:“你是连漏洞都不想找了,直接放饵料往出钓?”
找那个太麻烦了,就放饵料吧。干脆利索,一刀毙命!
然后桐桐社交平台上的更新就突然多了起来,还都是日常的。就像是吃饭,她会拍下餐桌上的菜,然后发出去。
桌上有三副餐具,就证明不是两个人在家。
而且,餐桌也不是之前的餐桌,这就证明不在家里过年。
那么,请问,这是在哪里过年呢?
去年在男方父母所在的城市,今年晒出来的是三副碗筷,这必然是跟庄游一块过节呢。
庄游见桐桐晒了,他那万年都不动的平台上,也有了动静。
照片上有吃了一半的果盘,果盘边扣着一本读了一半的书。小几边是沙发,沙发上应该坐着个姑娘,因为人虽然没入镜,但是沙发边一双粉色的毛茸茸的拖鞋入镜了。
然后父女彻底冰释前嫌冲上了热搜……:,m..,.
庄游接了箱子,“快进屋,屋里暖和。”
这是一套装修的很有艺术气息的别墅,书、画作、各种剧照,像是进入了一个艺术馆。
来的早,也不是吃午饭的时间。
干脆在茶室坐了,晒着太阳,四爷找庄游下棋,桐桐在边上泡茶。话不用桐桐问,四爷一边跟庄游聊,一边就给问出来了。
反正零零散散的,想起来了问上一句。庄游又不是笨蛋,问的专注了,他还意识到了。
四爷能问什么呢?问他们当年的创业史。
创业嘛,有朋友,有贵人,有帮助,有背叛,更有各种的争斗。
桐桐在边上听着,甚少插话。
总的来说,方衡山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这个圈子充斥着各种交易。有些桐桐听了觉得都是大名鼎鼎的人,背后都藏着另外一幅面孔。而他们的成名之路,可谓是叫人倒胃口极了!
庄游捧着茶,“现在……比过去好多了!毕竟,现在这技术发达了,可能针孔大一个小东西,就能拍上了不得的东西,也可能会录下来什么致命的把柄。所以,一个个都特别的谨慎……以前可不一样!人呀,一旦尝到钱的滋味,就没有什么是不能拿来做交易的。
方衡山这个人,吃的都是野路子来的利。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鞋的。我们呢,属于这个圈子里的土鳖,方衡山属于海归派。出国潮最热的那些年,他跟一个五十上下的美国女人出国了,在国外呆了五年,才又回来的……”
桐桐就主动问:“绑票的事……是没有证据吗?”
“也是怪我大意!那时候我是想找一块百年桃木……”
四爷轻轻放下棋子,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