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的都安排好了。
四爷目送桐桐离开,金镇北站在儿子身边,“……爷们,你这不对!”是男人就不该由着女人去冒险!人家啥都能干,要男人做甚?
四爷:“……”他忙着呢,没时间在这里磨牙,因此,转身走之前只提醒他,“我大哥做海贸的,跟江家往来密切。你最好回去问问他……还有,先把我大哥关禁闭吧,等事情了了……再给放出来。”
江逸尘猛的打了一个喷嚏:有点不吉利!感觉生意不太顺。
整个京城、整个朝堂犹如惊弓之鸟的时候,桐桐带着齐文超和季岚,要出发了。
桐桐站在大门口,等着齐文超。也说秦敏:“把齐夫人和两位公子都放出来吧,叫齐阁老见见。”
秦敏:“……”她怔愣了片刻,便转身去安排了。
齐文超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急匆匆赶来的夫人和两个儿子。
齐夫人一见丈夫就哭嚎出声:“老爷……你要给我做主……老爷,有人欺负上门了……”
齐文超目光复杂的看了齐夫人一眼,紧跟着就把视线落在大儿子身上。
齐渭慢慢的走过来,缓缓的跪下,“父亲。”
齐文超扶了长子起身,抬手替儿子整理衣服上的褶皱,看着胡子拉碴的儿子,他笑了笑,以极低的声音道:“娶妻当擦亮眼睛!那个林叔珩……是个很好的姑娘。为父的事,与她无关!你不要心存芥蒂……”
齐渭看着父亲的眼睛,“我会照顾好母亲!看护好民儿。”
齐文超这才看向二儿子,然后朝这孩子招手。
齐二被母亲推着过去,讷讷的喊了一声父亲,然后低着头缩着肩膀不敢说话。
齐文超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只严厉的看向儿子:“抬起头来!”
齐二抬起头来,就听父亲说,“我对你别无所求,养家糊口,安稳度日即可。”
“嗯嗯嗯!父亲,我和娘等您回来!回来好过年!”
齐文超的手轻轻拍打了二儿子的脸,转身的时候,手落在长子的肩膀上,想说什么的,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只拍了两下,继而转身就走。
齐渭猛的朝下一跪,看着父亲出门,久久不能起身……,
桐桐自己将笼子打开,抓了鹦鹉出来,从窗口扔出去,看着它扑腾着翅膀飞了,这才道:“广通票号!”
齐文超:真查出来了!
他昨晚猜到季岚所说的票号,不是什么生意人。要说起来,票号能有多少个呢?都给盯住了,然后再放鹦鹉出去,必是能盯住。
可他真没想到,林叔珩还真摸到门了。
“怎么找到的?”
“我把这些年在工部任职过的官员挨个查了一遍。哪怕好些都调离了!但只要呆过,就得查。”
“工部?对!只能是工部。”
“水师总督办那里出了问题,他养的外室,也是细作。”
“跟季岚一样?那船舶……”
“嗯!”桐桐就笑,“就是您想的那样。”
齐文超皱眉,“她们都是贵族女子,忠心不二!你怎么确保你拿到的口供都是真的?”
“我告诉他,我们没有裹足不前,皇家从来不会裹足不前,旧的早该淘汰了,只是皇帝没能亲政,朝廷又确实没钱而已。而今,这两者都具备了,革新就在眼前。只要革新了,我们便放假旧的图纸出去,放他来打……我们正好试试新武|器练练兵,也该震慑一下宵小了。那个百合子说,他们这些细作都可以死,他们都可以以死谢罪,但请不要以此为借口复仇……”
齐文超扭脸看这个年轻的姑娘,“……你……真的想打仗了?”
“不是我想打,到了这个份上,若是还不动,那豺狼真的就进门了。”桐桐看向齐文超,“阁老,这片土地不容有战乱!”
齐文超便笑了,“说的好!不容有战乱。”他长长的叹了一声,“但愿你能常保此心,勿学老夫……”
学他什么,他没说,她也没问。
良久,齐文超就问说:“那就照她谋划的……走吧!不走这一次,永远不知道他们能调动多大的力量……”
嗯!正合我意!就走这一趟吧。
齐文超提醒她:“此一行,也很冒险。”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总得有人去冒险的。”桐桐说着就起身,“您休息吧!估计明早咱就能出发了。”
第二天一早,桐桐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
四爷目送桐桐离开,金镇北站在儿子身边,“……爷们,你这不对!”是男人就不该由着女人去冒险!人家啥都能干,要男人做甚?
四爷:“……”他忙着呢,没时间在这里磨牙,因此,转身走之前只提醒他,“我大哥做海贸的,跟江家往来密切。你最好回去问问他……还有,先把我大哥关禁闭吧,等事情了了……再给放出来。”
江逸尘猛的打了一个喷嚏:有点不吉利!感觉生意不太顺。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