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307. 花自向阳(24)一更

边的日子过的还算安然,说林枫愚钝之资,却总妄想成为智者。说桐桐乃俊美之才,似能承父志也为未可知。

而后又说,林枫本就愚钝,愚钝于人事,而今他整日与书为伍,少与人交际,从长远来看,此为利亦或是弊?

说桐桐,年少慕艾,人之常情。一则以喜,喜她平安长大,家有淑女初长成,跟每个姑娘一样,有了少女之思;二则以忧,忧她终会为他人之妇,受一世操劳之苦,而这些苦它裹着一种叫做爱情的蜜糖。而今她小,她只看到了蜜糖的诱人,却全不知道蜜糖褪去之后,苦中找甜,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在信的末尾他说:细想来,儿终归是自负了些。儿总以为自己能成为参天之木,为他们遮风挡雨。可时间门太快,他们不会等儿参天而起再长大。

林林总总的写了好些,写完了,他将信叠好放回信封。

明儿寄出去,还不知道过了年能不能收到呢。

他躺下了,将窗帘拉开。月辉明朗朗的从窗棂照下来,外面风大很,杨树的树枝被吹的来回的晃动,这影子投进来,如一副流动的画。

寒气从窗户进来,有些冷!这叫他头脑更清醒了:这样的世道是不能长久的!

没错,必是不能长久的。

个人的前途脱离不了环境,许看现在,更需得看未来。

这么思量着,也不知道几点睡着的。

结果一早起来,家门就被敲响了,他去开了门……是常勇?

这小子怎么来了?

常勇尬笑了一下,“大哥,你看我带什么来了……”

怀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呀?

常勇从衣服里掏出油纸包来,再将纸包打开,一股子香甜的气息扑鼻:这是才出炉的枣糕。

“我从食品厂弄来的,借了大侉子跑了个来回。”说着就喊:“林桐,吃枣糕了。”

桐桐翻身,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打开灯看了一下:五点半!

神经病啊!五点半上家里人喊人起床,这是要天打雷劈的。她朝外喊了一声,“不吃!”

林楠穿着秋衣秋裤披着个军大衣,看着这个枣糕,再看看眼前这个闹心的人:看一个人的前程不能看眼下,得看将来。小子,从长远来说,你的前程我不看好!

所以,给老子麻溜的滚!,

四个人在外面喝了大概两个钟点,九点才一过,桐桐就听着像是要走了。

她直接开了卧室门出去,“要走了?”

四爷:“……”你别出来其实最好!

方和平隐晦的戳了戳四爷的腰眼:问你呢?说话呀!

四爷没说,方和平只能笑眯眯的应答:“啊!不早了,该回去了!改天一起去滑冰啊!”

“好!”桐桐应着,就站在林枫身后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没睡的话,送客是礼貌。

四爷只能说,“外面风大,别送了。”

那就都别送了吧!

人走了,门关了,林枫问大哥:“你塞了多少钱过去?”

“一百六。”

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了,没叫对方吃亏。

桐桐余光瞥见林楠的表情了,然后接了一句:“一百四就可以了!一百六……给多了。”

林楠只笑,抬头又揉这丫头的脑袋:鬼心眼子真多!这是怕自己看出来,找补来了吧。

洗漱了,桐桐睡下了,四爷会合理的跟林楠接触,接触接触就好了。而且,他最近是真的有正事要忙的。

她翻身,听着对面房间门的鼾声。这是林枫喝了酒了,等闲不打鼾的人这会子鼾声都起来了。

如今的三居室,林楠没睡父母的卧室,而是跟弟弟两个人住一个卧室。

这个卧室最大,放两张一米五的床并不会逼仄。

老二睡着了,鼾声跟打雷似得。他给被子往上拉了拉,这才坐在书桌前,从抽屉了拿了纸笔,给父亲写信。

笔拧开又合上,他搓了搓手放在暖气片上暖着。而后又拧开,如此再三,这才提笔写。

信上,他写了家里的境况。

说母亲在那边的日子过的还算安然,说林枫愚钝之资,却总妄想成为智者。说桐桐乃俊美之才,似能承父志也为未可知。

而后又说,林枫本就愚钝,愚钝于人事,而今他整日与书为伍,少与人交际,从长远来看,此为利亦或是弊?

说桐桐,年少慕艾,人之常情。一则以喜,喜她平安长大,家有淑女初长成,跟每个姑娘一样,有了少女之思;二则以忧,忧她终会为他人之妇,受一世操劳之苦,而这些苦它裹着一种叫做爱情的蜜糖。而今她小,她只看到了蜜糖的诱人,却全不知道蜜糖褪去之后,苦中找甜,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在信的末尾他说:细想来,儿终归是自负了些。儿总以为自己能成为参天之木,为他们遮风挡雨。可时间门太快,他们不会等儿参天而起再长大。

林林总总的写了好些,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