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写了密信传了出去。
再一次上岸,桐桐就接到消息:鱼上钩了!,
怎么了?
“奴婢等要被送到简亲王府。”
“去王府做甚?”
“给格格做陪嫁!格格要出阁了。”
简亲王府的格格要出阁?这么大的事,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怎么这么突然?
“那你去吧!”李妃抓了银钱赏给这婢女,“我还得呆几日,你若……想我了,便随时来瞧瞧我。”
是!
于是,接连几天,这婢女都来。每次她都给赏赐,于是,这婢女再怎么不容易,还是会跑回来,尽这主仆的情义。
今儿,婢女说,“跟着宫嬷学汉话,满语也不成。”
学汉话?
明儿,婢女又说,“学汉宫礼仪,竟是下人不行跪拜之礼。”
李妃心里咯噔一下:简亲王府的格格这是要嫁到新明联姻么?
是!新明的皇帝正值婚龄,为何不能联姻呢?
所以,皇上和皇后对自己的态度大变,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们不需要跟父亲维持面上的友好了!他们有了强援。
确定了这一点,她立刻给父亲送了消息,若是真得被赶出去,看在这个份上,希望父亲肯收容自己。若是父亲有别的打算,此时进宫,自己还有被留下来的可能。
李敏燮收到消息,眉头紧皱:“跟新明联姻?”
没有得到消息!而且,新明历来不主张联姻。
他直接进宫了,宫里跟往常并无不同,他先是请罪,说李妃不懂事云云。
谁知道这位陛下全不在意的样子,“宫里不留,朕也说了,或是庙里,或是自己过活,都可。”
竟是不留情面了!这是新明给了他多大的底气?
“臣见这宫里喜气盈盈,可是有什么喜事?”
“是想打发宗室后辈回乡祭祖。”宁毅心情颇好的样子,“若是顺利,皇弟和几个宗室格格,许是能留在新明念念人家的书。爱卿你若是想送子女去,未尝不可。同行便是!”
送去新明念书?这不是送质子么?
宁毅就笑,“朕尚无子嗣,能拿谁做质子呢?扣下谁能威胁朕呢?没有的!不要多想,就是求学,仅此而已。朕每日必读新明报纸,对新学心向往之。皇室子弟,当为表率楷模,仅此而已。”
这种说辞冠冕堂皇!人要是走了,在那边成亲之后,那可就不一样了。
况且,便是没有联姻,只这送去求学,便是一种态度。
皇帝还是跟新明媾和了,必是背后达成了某种默契。这种默契一旦达成,自己这一方便危险了。
得有半个月,天寒地冻的,宗室子弟,阿哥格格累积一十八人,真就向北而行。他们会去盛京祭祖,而后从盛京坐火车直奔新明都城。
目送这一行人离京,李敏燮眼看着皇帝心情大好,甚至跟他们这些臣子都没有客套话要说,直接便回宫了。
此时,李敏燮召集了旧部议事:再这么下去,必是死路一条。
“您还不知道吗?商船回来说,新明水师最近像是有了新的动向,以前和倭国颇有争议的一些岛屿,新明要直接拿下。有商船亲见了,炮火声响了一个多时辰,炸毁了倭国船只三艘……新明水师登岛了……”
哪里的岛屿?
这人就起身指了指,“这里……这里……一旦这个岛拿下来,从这里到济岛和九州的距离几乎差不多……”
“不能等了,必须求助吉川将军。”
“正是!若是再不动,只怕就没命动了。”
还有人问:“李妃真被赶出来了吗?”
李敏燮面色难堪:是!真被赶出来了,就在城外的一间破败的庙宇里住着。
吉川所率两千余人马,分散的驻守在济岛上。济岛主要是朝X旧贵族的地盘,他们在此以渔民的身份隐藏,已经驻扎数年了。
李敏燮登岛,跟吉川密谈:“……新明自北而南,占朝X易如反掌。更何况,有旗人配合,将军若不相助,只怕朝X之后,便是倭国。济岛或是半岛做补给,琉球又被新明占据……
将军,贵国朝南的海域被新明封死,你们便无路可走了。此事一旦成了,你们就是他们的盘中餐,他们想什么时候吃,便什么时候吃!
而往北,延吉等地也有海港,虽说冬日太长,不宜出海!但每年夏秋,便可从北边长驱直入,北海DAO就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
吉川看着地图,这些不用他说。自己率人占据济岛,就是防着家门口被人占据了。没想到,千防万防,旗人又与新明勾连起来了。
“此事……本将军得禀报大将军……你静候佳音吧!”
船只一出,曾慎便写了密信传了出去。
再一次上岸,桐桐就接到消息:鱼上钩了!,
怎么了?
“奴婢等要被送到简亲王府。”
“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