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上,就是在缺心眼的女娘,也是做不出来的。
但是……长公子自己有事忙,却将自己贴身的侍卫派来保护自己,吕雉又觉得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愉悦的。
如此,安排好一切,扶苏就直接就走了。结果刚走到汉
中,就听到了有人对自己的追捧,瞬间就很是臊的慌。
尉缭走在扶苏身边,轻声道:“这应该是儒家的手段。”这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算计,能有这么大能力之人,尉缭觉得猜不出是谁,都怀疑自己蠢了。
扶苏扭头,有些不明白。
尉缭这些年煽风点火,对于流言的传播,有自己的理解,因此肯定道:“这是小公子说的捧杀!王上正值壮年,一山不容二虎,长公子还是写信跟王上说说。”
扶苏闻言却摇头道:“父王不会相信,此等阴谋必不会对我跟父王的轻易有所影响。”
尉缭无语凝噎,长公子就是个傻子,如此好的拉进父子感情的事情,竟然不做?那是你的父王,争宠会不会?就算不会争宠,也要主动去亲近呀?
小公子恨不能一天十封信给王上讲述自己的见闻,可长公子却担心耽搁王上,十天未必会写一封,就算写了也只是问安报平安,没有其他。
“父亲可能会喜欢儿子的求助。”作为跟王上能谈心事之人,尉缭也知道在王上心中,长公子跟小公子同样被重视,所以再次劝道。
虽然王上未必每封信回复,但会的也不少。
扶苏还是摇摇头,笑道:“父王不喜男儿软弱。”
尉缭不说话了,长公子虽然一路很少闹事儿,这一路走来,甚至平淡。但他怎么还是想念小公子呢?有小公子在的地方欢乐多。
如今想想,就觉得连装作乞丐蹲路口听故事的时候,都很畅快。
劝不动,尉缭就不劝了,他是臣子,也是只王上的臣子。
“阿嚏!”李然一遍拿着笔写写画画,一遍看着殿外练剑的父王,心中暗骂。
父王答应自己加强运动,但是为何要把批奏折的时候交给自己?
感觉自己不答应,父王就不愿意去运动,而自己这个大孝女,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曾经的壮丁大兄也跑了,只能自己干,这叫什么事儿?
父王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赖,竟然反威胁自己?
多运动,多睡觉,……嬴政表示自己也想,奈何政务拖累。如果吾儿能帮父王,父王定然不会如从前那般辛劳。
李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父王绕进去,许是见他眉头紧蹙,还要处理政事心软?莫名就开始替他批?
这上面写的啥玩意儿?断句都没有,看的自己眼睛都花了……
每一句话自己都得在心里翻译,然后才下笔,这才两日,她就受不了了,父王是怎么批了这么多年,还是竹简而不厌烦的呢?
“二兄,你这样帮我分类。”李然一张都没看完,就把公子高叫过去,道:“像我这样子,用符号隔开……读起来也能更通顺不是?”
公子高表示这自己得请示父王,父王允许,他就去办。这些符号虽然不难标注,但是他不敢专断。断句就能与重新批注,此事事关重大。
“二兄,现在批这些玩意儿的是我!”李然看了眼在外面练剑起劲儿的父王,按照昨日的时间来算,至少还有一个时辰,父王才回来,作为被父王欺压的小可怜,李然对着兄长姊妹可没有那么多的很耐性,伸手就要拽自己身后挂着的秦王剑。
“十九弟这个符号用的真妙!”公子高直接改口。
公子将闾在下面没忍住,嘲笑道:“二兄,稳重……噗……哈哈哈……”
李然扔了案上的镇纸,将闾瞬间不吭声了。
细细将自己知道的符号都说了一遍,又给他展示了一段儿,李然就让公子高自己去琢磨。
一个时辰后,公子高还是将此事说给了嬴政听,嬴政看了儿子断过的奏书,确实觉得省事不少。大手一挥,就让朝臣日后照此上奏。!,
淳于越跟孔鲋虽同为博士,但是多有不和,孔鲋是正统的孔家子孙,生来便有附庸无数。可淳于越,就算这两年跟长公子有了嫌隙,可他在咸阳的名头却不是孔鲋短时间可以比拟的。
在印刷版的论语拿到手里之后,孔鲋就改变了想法,他要孔家在秦国立足,决不能被摒弃。现在秦王不喜,未来未必不喜,而扶苏一直都是他的不二选择。
现在储君人选疑似发生这么大的改变,两人不得不暂时联合起来,然后发动自己的势力跟影响力,为久就不露面的扶苏扬名。
“……”扶苏好不容易得了尉缭的认可,得以出宫,都不等年后,只是给吕雉传信,自己最近要闭宫读书勿念,若有难办之事,可直接告知身边侍卫,父王会处理的。
吕雉收到信,只觉荒唐,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女娘,去找未来相公的父亲帮忙,别说这还是王上,就是在缺心眼的女娘,也是做不出来的。
但是……长公子自己有事忙,却将自己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