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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太后的赔礼

魏鄞修挑起眉梢,道:“除了你,也没人适合它了。”

石榴的寓意,便是多子多福。

焉闻玉听他这么说,索性不再假客套的推辞,伸出小手摸了摸石榴尊。

同时不忘关心道:“太后的心情如何?”

似乎提及五皇子,触碰到了某个宫廷辛秘?魏鄞修的心眼比筛子还多,瞥她一眼道:“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不必拐弯抹角。”

她闻言,眨巴着眼睛看他:“五皇子的事情,我也能知道么?”

毕竟牵扯到太后,万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她知道了不合适。

魏鄞修撩袍坐到她身旁,道:“子不言母过,但此事,朕可以告诉你。”

五皇子和现在的珞王六皇子年纪相仿,两人的出生日子相隔不过二十天。

珞王幼时体弱多病,太后没少为此费心,偏偏那时候还要跟胡太妃争宠。

争宠争夺的不止是帝王的关怀,而是展示在各个方面。那一次,太后强行扣下了最擅长幼儿病症的太医在自己宫里,守着风寒的珞王。

珞王的病并不严重,她故意为之,就是想刁难胡太妃。谁知那五皇子竞然那么容易就死了。

此事论起来,小皇子不是太后所杀,却也因她的缘故而死,很难完全摘干净。

后来胡太妃彻底不争宠了,失去孩子日渐疯癫,夜夜咒她,太后表面上不说,心底却是住了鬼一样,多少会有点心虚畏惧。

而此次白马寺遭遇行刺,再结合有人暗害魏鄞修,想让他断子绝孙,件件桩桩都指向复仇。

魏鄞修一直在查有关五皇子的消息,一无所获,最近居然出现了点端倪,仿佛当年的那个婴孩当真没死,回来寻仇了一般。

焉闻玉听完眼睛都睁大了:“皇家子嗣何其重要,有没有死还能闹乌龙么?”

“绵绵言之有理,“魏鄞修的大掌落在她腰间:“许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两人说着话呢,他忽然话茬一转:“朕命人定做的琉璃镜,过几日便能送来。”

焉闻玉一低头,才发现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这人不安分的指尖轻点着,溜了进去。

她连忙双手按住他的手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陛下,你想干嘛?”

“天色不早了,绵绵。"魏鄞修掀起眼帘,淡淡回视。这句话似乎是某种信号,焉闻玉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慢吞吞道:“是该安歇了,不过臣妾自己更衣即可,不敢劳烦陛下。”

“对朕无需客气。"魏鄞修长指一挑,抽出腰带丢了出去。

焉闻玉惊了,以她的动作根本防不住,他真是不客气!忽然,她被他一手捞起,转过身去,跪在椅子的软垫上。

魏鄞修把桌上的红翡石榴尊推过来给她搭着手,低声笑道:“你可以仔细欣赏。”

背对着他跪在椅子上的焉闻玉:“?”

她手里还搭着桌面上的石榴尊,一脸懵然。后背忽然贴上他温热的身躯,把她困在椅背之间,细密的吻毫无预兆落下,遍布她的颈畔。

雪团落入魔爪,焉闻玉轻颤着扶住椅背,都要哭了,因为还没上榻就掉以轻心,结果发现他一点都不挑地点。魏鄞修就是存心欺负她的,四处作乱不说,还状若好心的提醒:“母后的赔礼,绵绵可别把它失手推出去了。”焉闻玉两眼雾蒙蒙的,勉强回过神,查看桌上的石榴尊,她一手趴着椅背支撑自己,压根不敢碰红翡。可是魏鄞修实在可恶,又撞又捣,宛如酷刑,她两腿战战,跪都跪不住,脑袋差点都怼到前头去。“别磕着了。“魏鄞修单手把人揽回来,承接自己的力道。

焉闻玉身形如弓,仰着细白的天鹅颈,呜鸣的哭:“我膝盖疼,膝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