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的。”
“过来看看你在老家有没有再养个媳妇。”隋玉不正经道。
男人手上用力,“啪”的一下朝她脚背上打过去。
隋玉疼得呲牙咧嘴,她还手拧过去,“疼死我了。”
“冻死都不怕还怕疼死?”赵西平瞪她一眼,他捞起一只脚塞肚子上,手捂着另一只脚给她搓。
隋玉挣脱开,说:“算了,待会儿有人进来。”
赵西平心想也是,他给她套上足袜穿上鞋,见锅里添的水烧冒烟了,他开门出去拿盆,说:“你泡个脚坐床上捂着,大过年的,别再冻病了。”
他这么一说,赵母心里虽然犯嘀咕,到底没说什么。
进屋关上门,赵西平也不打算出去了,他让隋玉脱下裤子,让她站盆里用热水搓搓腿,腿脚热了身上才不冷。
“这下能说了?你过来做什么?”他又问一遍。
隋玉不再隐瞒,她将年前发现的事一一说给他听,“在枯水期运送粮草,我估摸着不等开春就要爆发战事,也有可能不出正月就要行军。”
赵西平捻了捻手指,他想起去年的乌孙之行,具体事由他不清楚,但模糊听过几句,应该是跟匈奴有关,如果要发动战事,很可能就是再次跟匈奴开战。
不可自抑的,他叹一声,才安稳几年啊,又要乱了。
“我很快就会回去,你不该来的,战事就战事,我们就是听令的小卒,几时发动战争那是皇帝老爷操心的事。”说回眼前,赵西平拿过擦脚布给她擦腿上的水,说:“带骆驼油了?我给你搓一搓。”
隋玉欲言又止,心里的念头太过自私,她没能说出口。
夜色暗了下来,屋里点上油盏,隋玉躺在床上捂出了热乎气,听着屋外老少的说话声,她坐起来穿衣裳。
“三嫂,鸡肉炖好了。”赵小米跑来敲门。
“好,我起来了。”隋玉应声。
赵西平出去给她拿茅鞋,看到几个侄子侄女拿着棍子在院子里追打,他不免想到即将到来的战事,这时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隋玉急匆匆过来的目的。
如果他家中有事突然要离开,错过军队开拔的日子,那他就不用上战场拼死拼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