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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俏赘婿

暗话。

“我的谢礼您看了吗?我本来不用写那么多的。”

江承海喜欢跟直来直去的人交流。

“哦,怎么?我占你大便宜了?”

谢星珩:“没有,我是相中你家哥儿了,我没家底,又没实务,只好拿出能让你瞧得上的东西。”

江承海目光审视,心中思忖。

如果老三不搞事情,他没去相看谢星珩,看见这份建议书,他也会对谢星珩有浓郁兴趣。

姓谢的为人处事很对他胃口,到时实行起来,他会带着一起,做个智囊、参谋。

时日久了,他家小鱼年岁也在长。

除非老三老老实实给小鱼找门好亲事,不然他自己择婿,先看中的还是谢星珩。

江承海点头:“你愿意入赘?”

“当然,”谢星珩指着眼下青黑的痕迹:“熬了一晚上,赶早来问信。”

江承海很满意。

“亲事在五月二十。”

今天五月十八,只有两天筹备时间。

很仓促。

谢星珩没意见。

他巴不得现在成亲。

相比昨天的动静,今天静悄悄的。

前头敲定了一应细节,谢星珩告辞离开,江知与都没有听见半点儿风声。

天热,头发干得快。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梳头自己来,刚把发带系好,就看他父亲步伐匆匆的进门了。

后边没跟人。

江知与猜着,今天谢星珩可能没来。

江承海心情大好,有空逗他了。

“小鱼啊,婚事在五月二十,你看行吗?”

江知与抿唇点头,“行。”

孩子要哭似的,江承海又舍不得,一下笑如洪钟。

“幸好你爹是个好爹,要不是我问了,你去哪儿找你的谢公子?”

江知与脸色涨红:“你说什么啊?”

江承海笑他,“不知道吧?姓谢的早把你惦记上了,入赘这事,正合他心意。”

江知与心脏怦怦跳:“他来过了?”

“来过了,亲事都谈完了。”

江承海把食盒递给他,“早上带的葱油饼,你尝尝?”

因亲事,江知与胃口很小。

江承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到现在,算是尘埃落定了。

江知与很想嘴硬,说他也不是很喜欢谢星珩。

心脏跳动的频率却无法说谎。

过了会儿,他带着一丝期盼问:“爹爹赶得及回来吗?”

江承海摇头:“等他回来,咱们再办一场。”

江知与乖巧点头,笑眼含泪:“那我安排人布置了,请柬发几家?”

江承海要让整个丰州县都知道他家小鱼招婿了。

是补偿婚事仓促,也是告诉老三别惦记。

县里叫得上名号的,都递了帖子。

府上采买好的红事用品相继拿出,悬挂张贴。

丫鬟小厮的服饰都沾了红,屋檐下挂着红灯笼,窗上贴着喜字窗花。

库房里存放的银器擦净待用,桌椅都配了龙凤呈祥图样的垫子。

瓶瓶罐罐上不是红布就是红花,农庄一车车的送来红鸡蛋,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发放。

江府招婿,走过路过的人,说一句喜庆吉祥话,就能拿一个红鸡蛋。

名下铺面,包括镖局,都张灯结彩,同样有红鸡蛋领。

丰州百姓大为震惊。

都想着江府的哥儿会有一门顶好的亲事,谁也没想到是招婿。

还是难民堆里找来的男人。

议论之中,各处都有“知情人士”透露:“听说是有云游道士给他家哥儿算了一卦,命中带煞,是个福运富贵命,但克隔代的长辈,要死两位,婚姻方顺。”

今年江老太爷六十大寿,江承海生怕自家哥儿克了爹娘,急忙忙把孩子嫁了,破了命格,实在是孝顺。

谢星珩家里都装点一新,多数是镖局的人帮忙,没有忙可帮了,镖局还有些毛头小子借口过来。

来看俏赘婿,来看娇书生。

他们说:“你这样的,我两根手指就能摁倒。”

谢星珩得了聘礼,身家丰厚。

他的蒲扇换掉,拿了一把檀香扇——和江知与是同款。

他还学着江知与拿扇面遮脸,露出一双微挑的丹凤眼,悠悠道:“可你们没有老婆啊。”

一下捅了马蜂窝,家里鸡飞狗跳。

县内传言,他哥嫂真信了。

有缘由的招婿,让人信服。

谢星珩笑笑不说话。

亲事宣扬广,礼仪从简,吹打奏乐都没有,一顶小轿就抬进府。

谢星珩的心跟轿子一样荡悠悠,直至进了江府,才如大石落地。

稳了。

江知与摇头。

绑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