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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 771.秦时风韵(98)二更

秦时风韵(98)

张平这一去咸阳, 一月未归,两月未归,三月亦未曾归来!

咸阳有信来, 并非扣留张平, 实乃留咸阳有要事。而今,赵国、魏国使臣尽皆在咸阳, 勘定与韩国交界疆域。

韩王能说甚?只能说:留张平以侍秦。

暑热炎炎, 韩王于宫中静坐, 远远的,听见有议论之声。声音极大,喧闹非常。

“何事?”韩王起身问询,朝外看了一眼。

侍从惶恐, 额上见汗, “奴这便去寻问询。”

结果再拿来,便是香囊若干。

侍从将手中物递给大王:“争抢此物,奴已经罚过了。”

韩王接过去, 拿在手里, “此乃何物?”

“驱蚊之用, 极为灵验。”

“何处寻来?”

“秦长公主所赐!”侍从小心打量韩王面色:“众人皆爱。”

韩王看着手中的小东西,面色复杂,突的悲从中来:“若国将不国, 王将不王,尔等还有心争抢此物!”

侍从大惊:“大王何出此言?”

韩王将手里的香囊来回掂量, “听闻秦长公主常设宴, 我朝中大臣,以赴此宴为荣,此事你可有所耳闻?”

侍从点头:“有所耳闻!然并非如大王所言。此宴设于田间, 乃庆丰收之意……”

“此乃邀买人心之策!庶民不以王为王,满朝勋贵亦不以王为王……若何?若何!”

侍从不敢言语,沉默相陪,良久之后才问:“可要着人探听一二?可近日,长公主一行尽在密探监视之中。除了饮宴,并未有其他举动!”

“只如此?”

“大王吩咐!奴定为君分忧。”

“分忧?!”韩王看他良久,而后甩袖而走:再这般下去,只怕除了奴婢,无人认寡人为王了。

这天晚上,都督进宫,密报韩王:公子安与军中将领频频密会,似有所谋。

韩王惊坐而起:“公子安欲杀君弑父?”

“臣不敢妄自揣测!大王着人一探便是真假。若真私下与军中将领来往密切,大王需得慎重。公子安之正室夫人夏氏,乃秦太王太后之侄孙女。公子莫不是想借秦之手……行大逆不道之举……臣不敢妄言。”

侍从站于塌侧,心肝颤抖。然此事不可偏听偏信,需得多方验证。否则,会引发多大的事端,难以估量。

人走了,韩王重新躺下,但却无法入睡。

侍从持剑立于榻侧:“大王安歇,奴为您值夜。”

韩王稍微安心,“你自小随寡人?”

“诺!”

韩王未曾再问,疲乏之下,倒是睡着了。之后便被噩梦惊醒,此时天依旧黑沉。只贴身侍从持剑而立,与他睡前并无不同。

他坐起身来,等着密报。

待密报入宫,韩王怒不可遏:“孽子!孽子。”

侍从瞥了一眼,密报上说,公子安确实于军中多有来往。不仅如此,还探到一个信息。公子安身边有谋士,谋士称,而今只看是要保国还是保王。

若想保国,为韩国争的一线生机,唯有送大王去咸阳,以臣子之身,侍奉秦王。

公子安四处联络,为的便是逼宫:促使大王去咸阳为质,以保国之名义驱逐大王,意图染指王位。

而响应者良多,国与君之间,保国而舍君者众。

韩王站起身只打晃悠,侍从扶住他:“……大王!”

韩王一把推开侍从:“当如何?”

侍从不敢言语,只能道:“宫中尚有护卫可用!”

“护卫有几何?”

“军中并非皆从公子!”

“都督是否可信?”

侍从沉默,“奴不敢评论!”

韩王冷然看着窗外,起身徘徊:“你密诏都督入宫。”

“诺!”

都督再次入宫,低着头:“臣唯命是从。”

“公子安可杀否?”

都督不言。

“公子安,你可敢杀?”

都督还是那句话:“臣唯命是从!”

“那边宣召——”

……………………………………

“召见?”公子安先安抚令官:“容本公子更衣。”

说着,便朝内室而去。

谋士从后门而入:“公子,万万不可入宫。昨夜密探来往频繁,您之前拜访过的将军,昨夜亦有密探造访。向来,公子所谋,大王尽知!若公子进宫,只怕刀斧加身,难以活命。”

公子安白了脸:“那当如何?”说着,他抓住谋士的手:“可否求助秦使?”

“公子所谋,利韩而害秦,此时,秦焉能相助?”

“那当如何?”

谋士便道:“公子若去,刀斧加身,是死;公子不去,违抗王令,亦是死。何不如举大计?举大计若死,此为